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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西安&iddot;夏爾。

今天又想強迫您對付我。&rdo;&ldo;對付您?&rdo;魯塞蘭說。

&ldo;當然!我聽說古索探長口袋裡有什麼證據與我有關。&rdo;&ldo;最多不過是傳喚通

知書。&rdo;&ldo;預審法官先生，這也太過分了。對我，您只要來個電話說：&l;先生，我

需要您指教。&r;我就會奔來。瞧，我來了。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麼?&rdo;魯塞蘭恢

復了鎮靜，被這個人逗趣了。這人幾句話就扯出了合作的氣氛。

於是魯塞蘭命記錄員到司法警察局去，讓他們立即把他剛才要的人送來。接著

他口氣輕快地回答：

&ldo;有什麼要您為我效勞?天哪，就是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訴我。&rdo;&ldo;今天，特別

是星期六或星期日，我會告訴您一部分。從現在起，希望讓我隨意行動。&rdo;&ldo;達韋

爾尼先生，您隨意行動已快兩個月了。您操縱事件，使人監禁費利西安，後來還用

託馬斯代替他……這還不夠麼?&rdo;&ldo;不夠。再給我三天時間。&rdo;&ldo;讓我們再考慮考

慮。首先讓我們談談費利西安。昨天早上，受我委託去傳喚您的古索探長在明淨居

沒有找到您，認為可以趁您不在，到費利西安房裡再搜查一次。在一個隱蔽的藏物

處發現了兩件東西：一把刀和一條鋸片。

我們可以認為這把刀……&rdo;&ldo;法官先生，原諒我打斷您的話，&rdo;拉烏爾說，

&ldo;我可不是來為費利西安辯護的。&rdo;&ldo;那是為誰辯護呢?&rdo;&ldo;為我自己。是的，為

我自己。您似乎在對我進行責備。這些責備其實是真正的指控。我想知道您指責我

什麼。我是否弄錯了?&rdo;魯塞蘭取笑說：

&ldo;達韋爾尼先生，您總是心血來潮。引導我們談話的不是我而是您……

簡單地說，我應當告知您什麼?&rdo;&ldo;您責備我什麼。&rdo;&ldo;好吧，&rdo;魯塞蘭清楚

地說，&ldo;是這樣：這件事的全部波折，我的預審的全部進展，託馬斯的交代和緘默，

都使我感到‐‐這話不確切‐‐使我深信您直接參與了這件事，雖然在某種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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