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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自然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只覺得這可能是什麼劇本,或者是什麼噱頭,說不定就是節目組準備了拿來給閻小小洗白用的東西。
但有趣的節目誰都喜歡看的嘛,他們也想知道,這群人能搞出什麼樣的劇本來。
「味道。」
閻小小抬手做了個在鼻子面前扇風的動作,然後道:「是血糊鬼的味道。」
血糊鬼,也有稱作產鬼的,顧名思義是難產而死的女人變成的鬼,同時也有兩種說法,難產而死,但孩子已經出生的,叫產鬼,和孩子一起死去,母子同體的,叫血糊鬼。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說法,不過大家預設無論是血糊鬼還是產鬼,都是死去的孕婦這件事。
閻小小一提到血糊鬼,幾個人的面色通通變的蒼白起來,顯然是被說中了,尤其是年紀最小的那個,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求助的去看年長者。
剩下兩個人也陷入到了猶豫之中,被閻小小說中,說明她是有些本事的,但他們之前找了許多人,也沒能解決掉這件事情,閻小小看起來年紀小小的,實在不像有大本事的,說不定只是懂點,看出來了,僅此而已。
若閻小小沒能解決,浪費了時間,車裡的人可能就要撐不住了。
之前過來藉手機的中年男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然後對閻小小道:「的確被你猜中了,所以我們要到瓷山去,剛才打電話也是叫人來接,騙了你們實在對不住了,但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一般人也不會信,所以……」
「那為什麼不找我呢?」閻小小皺了皺眉,瓷山上的和尚,還能比她這個閻王爺更強?
聽了這話,他們只呵呵的笑,很明顯是不太相信閻小小的,閻小小很久沒有被這麼看扁了,她迅速的掏出了生死簿,看似隨意那麼一翻。
「張亭謙,八十一歲,普通小山村出身,二十九歲那海經商,賠光了家底,幸好攀上了富家千金王繡,得以東山再起,但是因為張亭謙婚內出軌,並育有一私,於是……」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中年男人臉都青了,畢竟這種傢俬,無異於家醜,誰願意往外揚呢?
而且這其中有許多訊息,除了他們自家人,少有外人知曉,閻小小一個從旁邊路過的陌生人怎麼知道的?
「他撐不到瓷山了,信我的話,就讓我見見他。」閻小小合上手裡的生死簿,然後道:「至多半個小時,他就要橫死當揚了。」
說實話,閻小小念出他們長輩的生平的時候,在揚的三個人,就有兩個半劇烈動搖了,還能有半個保持理智,不過是因為這畢竟是長輩的性命,哪能就那麼做出決定呢。
最後還是那個中年男人判斷了一下這裡距離瓷山的距離,以及他們打電話叫來的車子多久能到,算完了時間之後,他果斷的低頭:「請這位大師救救我爸!」
此時還躺在車上的人,就是他的父親張亭謙,也是第一個出事的人。
而那個年輕人則是他的兒子,張峰,另外一個一起的,是他的弟弟張建軍。
至於他自己……嗯,他叫張建國。
做下了決定之後,張建國就立刻引著閻小小去看他爹了。
張亭謙就躺在車子的後座上,閻小小往那邊走的時候,張建國三人就跟在後面,不停的補充情況。
「車子撞的不厲害,只是撞到了路邊的路沿石而已,但就是不能動了,拿我們的手機打電話也撥不出去,一打就是空號。」
說到這裡,張建國還苦笑了一下:「以前我是不信邪的,現在……」
這個時候直播間裡已經臥槽聲一片了,但大部分人都覺得這只是個劇本而已,畢竟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
一切能夠用科學解釋的都是科學,不能解釋的是科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