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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完全挪不開眼。
“來咯來咯!”遊遠大喊了一嗓子,整個食堂頓時歡呼起來。聲音傳到外面,驚擾到相互凝視的兩個人,陳水墨別開臉,咬著唇,慢慢彎起了嘴角。
依舊是一前一後,陳水墨跟在傅武軒身後隨他一起進了食堂。傅武軒似乎對此陣勢早有準備,面不改色地看著那些吼得面色都有些發紅的兵,一眼掃過去,漫不經心地記住了幾個鬧得最兇的傢伙,思索著該給他們加練些什麼好讓他們活動活動筋骨,免得如此憋得慌。
“團長!”遊遠趕忙竄到傅武軒身邊,笑得不懷好意。
“嗯?”傅武軒挑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僅遊遠趕忙縮起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就連整個食堂都莫名安靜了下來。
陳水墨還有些在狀態之外,迷茫地看了看坐了一片的松枝綠,自動把他們補腦成一顆顆的小白菜。好吧,陳水墨承認,她就是在緊張。都說當兵的多少帶了些痞氣,誰知道今晚這說是婚禮的場面究竟會演變成什麼樣。不過,看樣子,傅武軒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一個眼神就讓那些小白菜像是打了霜似的蔫巴了,陳水墨多少安心一點。
“好了好了,先別瞎哄哄了,讓團長先跟咱們說兩句!”鄧宏石看了一眼遊遠,痛心疾首地想,你小子還真是沒記性,活該總被團長拎出來單練啊!
傅武軒其實也沒什麼要說的,只是把陳水墨簡單介紹了一番,弄得陳水墨又是一陣臉紅。
畢竟是在部隊裡,說是婚禮,儀式也不可能多複雜,兩個人被哄著唸了一個類似於誓詞一樣的東西,跟在民政局領證的時候很不一樣,這次陳水墨忍笑忍得十分辛苦。雖說是誓詞,但也不至於要把向黨向人民宣誓這種話寫出來吧?!再反觀傅武軒倒是一臉平靜,連語氣都沒怎麼改變過。
要喝交杯酒這一點還是讓陳水墨小小為難了一下的,她的酒量不好,真的沒法捨命陪君子把那一碗白的幹了,可要讓她直接拒絕,又怎麼說得出口呢?最後還是傅武軒伸手一攔,又淡淡地一瞥,立馬就有人跑去找了倆小杯子換了。
酒味兒很醇,撲進鼻腔裡有些嗆人。
手臂交織在一起,陳水墨傾身過去湊近酒杯,臉頰捱得極近,她彷彿都可以感受到傅武軒撥出的熱氣。那一瞬間,陳水墨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耳鬢廝磨。
仰頭飲盡杯子裡的酒,陳水墨覺得嗓子眼很衝,辛辛辣辣的滋味彷彿連內臟都一起灼燒起來了。不得不承認,她果真不是喝酒的料啊!
酒勁兒還沒上來,陳水墨一張小臉白得嚇人,只有那一雙眼睛,好似盛著玉液瓊釀,水光灩灩,明豔不已。
一沾酒,氣氛也就自然而然地活絡起來。
“嫂子,你跟俺們團長咋認識的啊?”
陳水墨眯著眼尋找聲源來自哪裡,卻發現眼前綠油油的一片,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
起鬨聲逐漸變大,陳水墨開始有些頭疼了。稍稍往傅武軒身上靠了靠,陳水墨明顯感覺到傅武軒身子一僵,仰頭看去,發現他的耳根又紅了。陳水墨很想笑,傅武軒似乎比她更容易不好意思。
突然,她感覺到有一個熱源正撐著自己的後腰,托住她的身子。心裡一暖,腳下卻是越發沒力氣站穩了。
“水兒。。。”傅武軒低下頭湊到陳水墨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輕聲問道,“還好麼?”
陳水墨努力睜著眼睛,很用力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醉。傅武軒有些頭疼地把她半抱在胸前,醉鬼都會說自己沒醉,看樣子陳水墨也差不多了。
“嫂子,你到底是怎麼跟俺們團長認識的啊?”
這一次換了一個更加尖銳的聲音發問,雖然還是模仿剛剛的語調,卻學得不倫不類,格外搞笑。
陳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