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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這樣壞,平常裝模作樣都是假相?如今原形畢露,你還有什麼話說?」珈燕假裝責備,愈裝愈像。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好,都是別人在說我好。我也從來沒有自我標榜過什麼,都是別人在塑造人格英雄,其實我也很想顛覆一下傳統,像妳一樣在做事方面敢講敢衝敢闖,絲毫不受老式教條的束縛,所以截至目前為止,妳處理的卡司百戰百勝無往不利。」林仰平由衷證賞。
珈燕咀嚼著林仰平的每一句話,抬眼看林仰平,看著眼前這個竟日相處卻又不時牽動著自己相思的男子,竟會在對自己一再的做出顛覆他的行為的舉止之後,還說出這一番話,委實教人匪夷所思。而自己又何嘗希望如此扮演顛覆的角色,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希望能早日達成父親臨終的託付罷了。很多事情,自己是百般的不願意,可是答應了父親,現在又愛上了父親指名道姓的他,他,處處護著自己,為自己的報復之路鋪了一條又一條便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珈燕很難得也很故意的迷糊了。
「請不要再拿董事會當擋箭牌,明白告訴我,公司資深幹部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把我升上這個鬼位子,這會造成員工的不平與對立你知不知道。」珈燕不忘梗在喉頭的話及囤積在心中的問題。
「這不是資深與不資深的問題,完全看功績和能力,妳在這方面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若不是妳的經驗不足,我還想把總經理的位子讓給妳。」林仰平說著真心話。
「這就完了,現在讓我當總經理,不出三天,公司就會被我賣掉,我想董事會絕不會縱容你把林氏企業的招牌砸在我手上吧!」珈燕看看林仰平,毫不保留地說:「我很懷疑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假如說只是想得到我這個人,憑你林仰平各面的條件和實力,這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大可以不必冒這些風險和費這些周章,我想在林氏企業的這些日子,我只是本份地做好我該做的事,能受到你的青睞,我是三生有幸,可是讓你一再的提拔,我是何德何能?所以你在打什麼主意,有什麼企圖?不妨直說。」
「珈燕啊珈燕,你有什麼主意可以讓我打?其實愛妳,想得到妳是我一直在努力的,可是當初一直到現在,妳從未曾告訴及暗示我,想愛妳得到妳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這叫好事多磨。」很顯然的林仰平並不想正面回答。
「貧嘴,反正就是問不出話來,既然這樣,我不問你了,不過把薛四正和那批貨倉裡的皮件大略說一下總可以吧!」繞了一個大圈子,珈燕終於問到範丞孝講了一半的話,而這個圈子未免繞得太大了。
「薛四正的事有一半以上妳並不清楚,而活該他的賤骨頭該敗在妳手上,誰叫他明明都猜到了我對妳的心情,明知道我這個人沒用過情也不擅用情,他硬是要在妳面前表現出他要盡天底下所有女人的樣子,如果不是妳,所有事情不會暴發得這麼早,也不會這麼快解決。」林仰平愛憐的眼光,一刻也沒有離開珈燕的身上。
「你這些話我懂,可是後面的話我就不懂了。」珈燕是有一點被林仰平的話搞得迷迷糊糊。
「就是那批貨,那關係著國內兩大百貨集團對美採購路線的消長,更會牽動歐洲和日本物流的重新評估,所以兩大集團莫不卯足全力想要爭取到手,而薛四正其實並非貨主,他只是美商公司臺灣地區的總監而已,當初用他的名義辦理進口時就將全權交他處理,薛四正是商場老手,尤其對國內百貨業更是瞭如手掌,他周旋於兩大之間如魚得水,不但把條件拉得高價格拉得俏,自己也從中獲得不少好處,我雖然跟他交情不錯,也多次向他提及我對那批貨的關心,他也很誠意地把兩大集團的標購單拿給我看,我不得不自嘆弗如地打消對那批貨的念頭。」林仰平看了看手錶,還有時間:「可是去年一過,事情急轉直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