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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代的荒唐之事。【】”
“此子又作何解釋!”‘北’樹妖用類似手指的枝椏摳著眼睛下方的一個黑洞,挖出一條肥白的蟲子:“若他亦是從逐鹿而來,發眼理當是墨色才是,為何卻是一個綠潘的模樣?”
“難道是第二任宗主和這潘洲女子所生?”‘東’樹妖提出另一個可能。
“不會,張宗主雖然在外面遊歷了幾年,但他飛昇之時依然還是童子身,我敢擔保。”‘西’樹妖肯定說道:“張宗主是武痴,難得一見的鬼才,絕對不會把精力放女子身上,否則我們四人還會被他簡簡單單就制住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南’樹妖道:“我們廢話太多,直接問本人不就得了。”遂把頭轉向張浩:“小子,自己把來歷報上,不得隱瞞,如果是自己人,我們考慮放你一次。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走的是死位,卻偏偏以為是生路,我們四兄弟就是行刑之人,東大哥的刀就是僅次於‘後弓’的仙物,滅魂刀,被其斬中,即使是散仙,也得魂飛魄散。”
原來是死門,張浩默然,他還以為自己能破解這個陣法呢,沒想到是自作聰明,不愧是上古陣法,變化多端,自己破不了也情有可原,想到這。他的心情又平和下來。
“晚輩是武當山第九十七代俗家弟子張浩,字路生,見過四位樹仙前輩。”張浩恭敬地彎腰作揖,敬重先人祖先,是中國一向的傳統。張浩在這方面做得很好。
武當山?姓張?四個樹妖驚訝了張了張嘴,‘東’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子,你和張君寶是什麼關係?”
“祖師爺!”張浩也呆了:“四位前輩為什麼會知道祖師爺的名字?”
“為何不能知道?原來是他的徒子徒孫啊。”東嘆了口氣:“我們四兄弟一萬年前還是小樹精的時候,被驚寂子宗主從逐鹿帶到這裡來,他在此地佈下五行四象陣,同時教我們修煉道法和陣法,讓我們在配合陣法看守此地。過了百多年,驚寂子和這裡地強者發生了衝突。車輪戰之後,他身負重傷,最後羽化,我們四兄弟因為待在陣中,躲過了一劫。其後,我們在陣中修煉。又過了幾千年,我們四兄弟覺得道法已經大成了,想出陣去找這個世界的麻煩,好替驚寂子宗主報仇。也就在此時,第二任宗主,張君寶突然出現了。”
怪不得祖爺師在閉關時突然消失,原來和自己一樣,到這世界來了。張浩心中暗思。不過祖師爺是以一己的能力突破時空來到這裡,而我則是被爆炸的能量送來的,差距實在太大。
“難得遇到同鄉。大家當然暢談無忌,張宗主教了我們許多練武地竅門,當他知道我們的計劃時,張宗主勸說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應該放一放,再起爭端使得生靈塗炭有違天和。”‘東’冷笑兩聲:“我們當時剛從妖怪的身份脫離出來,身上戾氣很重,於是向他挑釁,如果張君寶能在我們四人手下一個時辰不敗,我們就按他所說,放棄復仇的念頭。”
“然後祖爺師他撐過一個時辰了?”張浩緊張地問道。
四棵樹妖同時尷尬地一笑,東樹妖不好意思地用樹枝撓著後身驅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個時辰?半個時辰還沒到,我們四兄弟就被他打得不成‘樹’形了,太厲害了,才修行了一百多年,就能把我們四個幾千歲的老妖怪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真不知道他是那個神仙的轉世,就算打孃胎開始練起,也達不到這種水平啊!”
“祖爺師的確是天才,太極神功無敵手!”雖然誇張地是老祖宗,但張浩亦覺得臉面有光:“請問四位前輩,張祖師爺是否也在此陣中,晚輩想向他老人家叩安。”
“不在了,早不在了。他打贏我們之後,我們當然奉他為第二任宗主。”東樹妖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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