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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說:“怎麼辦?”
撞得不算輕,可也不是特別嚴重,就是秦然那車的燈碎了,兩車保險槓都有變形。
秦然嘆氣,“打110吧。”
小如瞪大了眼睛,“你想幹什麼?!”這傢伙吃昏頭了,敢報警?!
秦然看著小如這副流氓腔頗無奈,敲了下她的腦袋瓜,說:“你以為我要幹嗎?先要報警,才能找保險公司啊。”
“哦,是這樣啊。”小如很白痴地裝模作樣點點頭,她是新人,車還開不溜呢,哪裡處理過交通事故?
秦然又敲了下她的頭,問:“車有保險的吧?”
“肯定有。”
“那各自做成單方事故也行。”秦然看了下手錶,“餓不餓?要不先去吃飯?”
一般110趕來的速度跟事故大小成正比,像他們這樣在停車場裡車碰車,大概等上一個小時也不一定能等到。
“好。”小如抱住秦然的手臂,反正有他在,隨便怎麼都可以。
秦然見小如這模樣,心中不由得一軟,捏了下她的鼻子,然後把她橫在過道上的邁巴赫停進車位,再走回來。
小如腦袋在他肩上蹭蹭,問:“你的車是自己買的?”
“嗯。”
小如打量了一下那輛A6,道:“看起來,你現在錢挺多的哦?”
秦然翻了個白眼,謙虛道:“跟你的小邁不能比。”
“別,那不是我的小邁,是我爹的。”小如挽著他的胳膊說,“你就是騎一破腳踏車,我也跟你。”
“好,我去買輛腳踏車,以後就騎著帶你。”
“……你能別那麼沒情調不?”小如斜眼覷他,表情那是相當鬱悶。
秦然回手在她屁股上拍上一掌,道:“你還敢嫌?走!我們回去算賬!這兩年你欠我的,給我通通還回來!”
正文 浪跡夏威夷Ⅰ
秋風吹散了白雲,掠過藍天,帶著夏威夷濃郁的陽光氣味,撲面而來。
這個國家的許多地方,都留下過他們共同的足跡。那個時候,他在她身邊;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
江森坐在白色的窗臺上,面對著夕陽下幾欲燃燒的大海,手提著一瓶紅酒,只輕輕一晃,酒就打翻出來,順著手腕滑下,淌到肘處,染紅了襯衣的袖子,和夕陽的紅光融合到了一起。
江森低頭看了一眼,嗤笑了一聲,抬手,舔了舔手腕。
拿著瓶子喝紅酒,會被法國人笑話,但那些只會用三個手指捏住杯腳的法國佬們又怎知喝酒有時候不是喝一個口味,而是喝一個心境?買這麼一瓶PETRUS的錢可以換到一房子的燒刀子,可誰說它就比燒刀子好呢?
江森拎著它細細的瓶頸,想到小如曾把這瓶子比喻成女人,說:“森妹啊,你看像這樣優雅,高貴,纖細的女子,該是每個男人的渴求吧?”
他回答她說:“反正男人的渴求不能是你這樣的。”
她不屑並嗤之以鼻:“膚淺的男人當然不知道我的美,像秦然這樣獨一無二的男人,才能發掘出我這塊鑽石!”
“是發掘你不可匹敵的臉皮吧?”這話才出口,她的手就掐了上來。可事後,她又望天長嘆:“大概這世上也就秦然會那麼喜歡我了吧?你說的對啊,我這樣的女人啊,只有秦然這樣的怪人才會喜歡了。”
當時,她很落寞,想秦然的時候,她總是抱著自己的膝蓋,半垂下眼簾將自己埋起來,跟只鴕鳥一樣。可當時他很想說,其實怪人不止秦然一個的……從來就不止。
可惜,這話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回憶是一件美妙的事,但美妙裡也夾雜著痛楚。體會到“曾經滄海難為水”是滋味,便是意味著這個人的下半輩子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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