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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該死的啞吧女人,就會在別的女人剛剛走開之後,馬上坐到老八的懷裡去享受這點兒可憐的施捨。
桔子終於弄清了小多和大鳳的死因。她們在老八面前的表現,一定是大大地剌激了啞吧女人的感情,讓她覺得無法容忍……
桔子突然感到寒毛直立。這個啞吧女人簡直就是個比老八更可怕的妖魔鬼怪!
她邊跑邊回頭張望,真怕啞吧突然從身後拋過來一個結好的繩套,把她吊到大樹上去,然後剖了她的心,拿去給老八解饞。
自從大煙籽兒收完,桔子就預感到災難臨頭了。她明白老八會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對付她們這些失去了利用價值的女人們。只是沒想到她們的敵人又多了一個同是女人的啞吧!
情況遠比她預料的還要複雜得多。
這一夜,桔子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的眼睛盯著窩棚門口,擔心啞吧女人突然會出現在那裡,對裡面這幾個無辜的女人下手……
小多她爹正在院子裡修那隻破得沒法再修的鎬頭,冷不防程大胯衝進門來。
“哎呀,你嚇我一跳!進門從來不打個招呼,天生的一副賊骨頭……”小多爹沒好氣地嘟噥了一句,並不去理睬程大胯,自顧低下頭繼續修他的破鎬頭。
程大胯顧不得應聲,徑直奔房門而去。他“嗵嗵嗵”地進了小多哥嫂的屋子,轉了一圈兒,不到一分鐘,就又旋風一般地轉回到小多她爹面前:“我一身賊骨頭?我可沒綁人家的票!你兒子不是賊吧?可他比賊膽兒還大,犯下了蹲大獄的罪……”程大胯的話把小多她爹嚇得渾身一激泠:“你瞎掰啥呢?誰犯了……蹲大獄的罪?”
“小多她哥!”程大胯胸有成竹地掏出了那張破紙條,“看看,這是不是你兒子乾的?”
小多她爹勉強認得幾個字,磕磕巴巴地看完了紙條,嚇得愣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你怎麼知道是小多她哥?”
“這還不明白?上個禮拜他還找我借錢,說是要上哈爾濱做買賣。我這錢還沒借給他呢,他就‘騰’地一下先走了。你說他哪來的那麼多錢?”
“跟別人借的錢唄!”小多她爹說這話時,已經明顯底氣不足。
“老八不在,咱村這幾頭‘蒜’,誰還有那麼多錢借給他?除了桔子他家這筆錢,我讓你說吧,誰家……”
小多的媽聞聲從菜園子裡走出來,一見她這不爭氣的弟弟就虎下了臉:“你一天到晚的,沒點兒閒事管著,就難受,是吧?”
“姐!你兒子幹下傷天害理的事兒啦!”他一把扯了老太太就往屋裡走:“你看看,這牆角上撕掉了一塊糊牆紙吧?看見了?就是我手裡這塊!上頭是你兒子寫的字……看看,跟人家桔子家勒索錢財……”
“這牆紙……你怎麼知道的……?”
“你忘了?這糊牆紙是我今年過年上鄉里辦事那時候買的?全村只有咱兩家有這種花紋兒的糊牆紙!”
女人呆住了。她木木地跟了程大胯,慢慢吞吞走出了屋子,又愣愣地看著她的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多爹回頭瞪著女人:“你們娘們兒……到底瞞著我都幹了些什麼?”
小多媽還在愣著。停了有十秒鐘那麼長,她才反應過來:“他是你兒子,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算算算了,我也就是提前給你們通通氣兒,到時候要是出了事兒,別說我這當兄弟的沒給你們提個醒兒!”程大胯一甩胯,徑自出了院子。
不知怎麼,小多他哥綁了狗蛋兒,勒索了桔子家三千塊錢的事,第二天就傳遍了半坡村。
等到再傳到桔子她爹媽這兒,這老兩口反倒被這訊息驚得目瞪口呆。
小多的哥嫂三十五六年紀,兒子都已經十多歲了,過莊戶人的日子卻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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