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指寬的黑色長條布帶子,比腰頻寬,又比腰帶短。
然後是一根酷似男人生殖器的木棒子,只是比那東西要長一些,也粗一些。桔子看著那磨得光溜溜的木棒,立即產生了一些說不出口的聯想。
就在這時,老八又扔過來一樣東西:一條黑乎乎的麻繩。
桔子突然感到心頭抖了幾抖,接著冷汗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了。她看了一眼老八,從他的眼神裡證實了自己的不安。
桔子一把就將那隻木棒抓在手裡,高高舉過了頭頂:“你要幹什麼?”她色厲內荏地對老八喝道。
“看樣兒,你還得再抽兩口兒!”老八回頭去尋找煙槍,“多抽兩口兒就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桔子一下子竄了起來,站在床上就把那木棒朝老八的後腦勺兒上揮了過去。可是她的手腕子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老八那乾枯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
接著,她就被死死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捆了個結實。
老八做著這些的時候,就像在村裡義務做屠夫的桔子她爹捆綁一頭肥豬那麼熟練。
現在,桔子躺在床上仰視著老八,清楚地看到他那黑乎乎的褲襠,在她的頭上呼拉拉地像一片烏雲,飄來飄去。
他那口大黃牙忽隱忽現,邊罵著一大串難聽的話,邊忙著往窩棚正中的木樑上掛繩子。
“你這個騷貨,敢對我下死手?我先叫你死一回!”老八的話就像從牙縫兒裡擠出的一股強烈的冷空氣,桔子覺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被凍僵了。
她真後悔,真不該冒冒失失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呀!真不該為了跟大龍賭氣拿自己的性命下了注兒!
可是晚了,現在她一動也動不了,只有眼巴巴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不爭氣的眼淚滔滔地冒了出來,眼前模糊成一片,老八在她眼前變成了一個奇形怪狀的黑影子,搖來搖去,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嗖”地一下,桔子就凌空飛了起來,一下子從床上被吊在了窩棚的大梁上。
她的身體大頭朝下,在空中搖搖擺擺地劃了幾條不規則的弧線,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灌進腦袋裡去了。
她使出渾身力氣想掙扎一下,可是悠悠盪盪的繩索讓人絲毫使不上勁兒。
就在她努力辨別著眼前的景物的時候,只覺眼前一黑,老八就像給拉磨的驢帶眼罩一樣,把那根黑布帶子套在了她的頭上。
桔子的乳房上就像被蜂子蜇了一口,猛地剌痛起來,緊接著,她的小肚子、屁股、胳膊都被蜇了一遍。
桔子全身拼命扭動著,怎麼也躲不過那該死的蜇咬,疼痛使她禁不住嘶聲大叫起來。
她聞到了自己的皮肉被燒焦了的淡淡的香味兒,就像小時候在灶炕裡燒家雀吃的時候聞到的氣味那樣。
桔子明白,老八是在用香頭燙她的皮肉!
她邊慘叫邊破口大罵起來,老八燒燙她的動作便加快了速度。
突然,她覺得下身一陣剌痛,老八那鷹爪一樣乾巴的手指一下子插進她嬌嫩的身體裡去了……
隨著一聲悽慘的哀嚎,老八發出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這歇斯底里的笑聲一直傳到小多她們的窩棚裡,幾個女人不由得在草鋪上縮成了一團。
嚎叫聲漸漸弱下去的時候,桔子已經幾次昏死過去。
當她終於被老八從窩棚的木樑上放下來時,早已氣息奄奄。
老八在她的身上使用了他的十八般武藝,包括他那一口並不鋒利的黃牙。他好象把在半坡村裡時對桔子積攢的所有仇恨,都一古腦兒地發洩出來了。
桔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老八端著油燈,坐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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