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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而言;共和國內的人所佔的比例反而不高;今天也只是衛天望剛巧撞到那一車裡拉的全是本國人而已。
生化武器為何會在國際上被抵制;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它可能會造成的殺傷多麼可怕。
一枚生化毒藥的炸彈能造成的殺傷性;不會比一枚導彈大多少。
死在導彈下面也不比死在生化毒藥下輕鬆;同樣很慘。
抵制生化武器的真正原因;卻正是在研發這類武器的過程中;過程實在太過冷血無情;太過殘忍;違揹人道主義;所以世人才談虎色變。
雖然許多人都知道;儘管全世界都在喊打喊殺;但大國強國卻從未停止此型別的研究;只不過從來沒有人能找到罷了。
這是戰爭與和平的需要;必須保持適當的威懾力;即便不是為了向哪個國家發動戰爭;但不能讓別人肆無忌憚。
不過國家從事類似研究通常都是用的犯下重罪的死刑犯;並且也不是每一次都會用活人。
只是沒有人想得到唐家區區一個武道世家;也敢如此施為;並且由於得不到死刑犯;而乾脆將觸手伸向一些無辜的人群。
兩千平方米的面積;一共有大約五十個操作檯;不是每一個操作檯上都有“樣本”。
衛天望大約看到接近三十個樣本;或許沒有三十個;而是二十九個半。
在前方不遠處的操作檯上的籠子裡;有個只有半截身子的黑人;從腹部以下的部位已經沒有了;不知道被弄到了哪裡去。
看籠子裡四處都是血的樣子;似乎他的下半身才剛剛被奪走不久。
他應該還活著;此時正用茫然的眼神望著衛天望。
衛天望也看著他;雙方的膚色並不相同;語言也不可能相通;但這場面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上的交流;衛天望便能讀懂他心中的淒涼。
他無力的蠕動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衛天望覺得他可能是在求自己殺了他。
還有一些操作檯上盡是殘肢斷臂;這些人體的組成部分都變了顏色;想必是在實驗中中了毒的人;被解剖後用做分析毒性發作的機理。
再遠一些的地方;還有個金髮碧眼的外籍女子赤身露體的被綁在一張鐵床上;她正拼命的掙扎著;脖頸上被插著一支透明的輸液管;同時她全身都汗如雨下;喉嚨裡時不時發出撕裂般的嘶吼;像是在沉受著莫大的痛苦。
衛天望從旁邊沒來得及關閉的計時儀器上清晰的看到了一個統計數字;上面寫著;中毒後存活時間313三小時27分33秒;這個數字還在不斷的跳動。
她被下了毒藥之後到現在已經十幾天了;但卻遲遲未能死去。
脖頸上的輸液管輸送的不是解藥;而是單純的生理鹽水;僅僅是為了防止她因為痛苦而流汗導致的脫水。
她肯定也很想死吧;這種想死又不能死的痛苦;是多麼的折磨人啊!
再遠一些的地方;又有好幾具變了色的屍身;五顏六色千奇百怪;但無一例外都死相悽慘。
有些人的屍體已經被剖開;還有些剛剛死去;還有些甚至沒有徹底死透;正在無力的掙扎來去。
這裡面的人中間;共和國的人倒是隻有一個男子;其他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外籍人士;也不知道是怎樣被運到此地的。
大廳的角落裡還有個較大的牢籠;裡面正站著好幾個女子;衛天望定睛一看;其中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孩子腦袋上的頭髮被殷紅染溼了一大片。
那些女孩子都緊張的望著衛天望這邊;眼神裡有些期待;又有些茫然;瞳仁裡更多的卻是死一般的灰。
衛天望認出來了;其中一個女子應該就是先前下車時被人砸破腦袋的那個;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