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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瑀此刻的想法,笑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執著美人,再親手將美好碾碎,這是何等的無上快感!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怎樣,要不要舅舅教你幾手,不論是男是女,是殺手還是蕩婦,包你能夠對症下藥,將他們馴得服服貼貼。”
“……”容瑀。
“咯咯——”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注:本朝民風較為開放,雖然沒有男性自由,但是,只要謹慎守禮,女性享有出門權,拋頭露面權。(參考唐朝)
33、〇二九 內庭,風起(中) 。。。
“青衣麼,進來。”容瑀說。
雅間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青衣人。眉目深明,讓人看著很舒服,身姿健挺,有一種淡漠沉靜的氣質。此人正是晉親王容瑀的貼身侍衛——青衣。
進來的青衣雙手端著一個托盤,單膝跪地,施禮道:“王爺,您要的茶點與水果。”
“放下吧。”
“是。”
“呵呵,青衣,十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蔚思夜調笑道。
“青衣見過蔚先生。”放下托盤,青衣再次單膝跪地施禮。
“快起來快起來。不愧是寒光營當年的‘侍一’,規矩學得就是好啊。外甥,說實話,每次看到青衣,舅舅就會覺得自愧不如。想想如今營裡的侍一啊,唉……”蔚思夜的嘆息,頗耐人尋味。
青衣起身,站裡一旁,依舊神情淡漠。容瑀未動聲色,然而,他卻很清楚蔚思夜的真正心思。
——蔚思夜,再次忍不住地,對青衣動心思了。
說起來,雖然容瑀接管寒光營近三年,但是,實際上,他真正自己在管的時間只有一半,另一半時間,他是交給蔚思夜代管的。這也是為什麼青衣在見禮的時候,口稱“蔚先生”。 青衣是容瑀親自調教的不假,就算他與蔚思夜沒什麼直接關係,但是,因為出身寒光營,他還是本能地,跟其他正身處營中的“後輩”一樣,稱呼代統領蔚思夜為“蔚先生”。
蔚思夜代管寒光營,事情會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
容瑀最初接管寒光營的時候,他確實是很認真地,把心思放在了對“侍”字部的調教上,想要為自己培養人才。然而,後來,他發現自己實在太天真,他根本保不住自己辛辛苦苦調教的人才。雖說,寒光營名義上只屬於皇家,但是不僅是容家的直系與旁支,弘國上下,幾乎所有有點權勢的人都在盯著寒光營這塊肥肉。這些人總能找到諸如“求陛下賞賜,讓微臣去寒光營挑人”、“事情緊急,急需人才,請王爺以國事為重”等等,各種理由,從寒光營裡搶走他辛苦培養的人才。
當一年兢兢業業下來,容瑀發現他只保住了侍一,也就是青衣,還有幾個五十號開外的侍字部“成品”時,他便徹底看開了,也明白了,自己的父皇把寒光營丟給他的理由——這根本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吃力不討好。
當時,容瑀的心情確實很複雜——
可嘆可笑啊,他一直認為自己的父皇雖然有些手段,但基本還是個好欺負的人,直到接手寒光營後,他才真正明白自己父皇的可怕。
對於寒光營人才的爭奪,父皇在表面,雖然是不聞不問,好像並不在意有人覬覦皇家“私產”,事實上,卻是在從這來觀察朝中貴族與大臣們的意向,甚至根本是故意“借人”給這些人去鬥,挑起一發不可收拾的爭鬥,來坐收漁利。只不過,累死累活做白功的是自己,得到好處的是父皇。
自己看明白父皇的厲害不過幾年,相信全天下能夠看清父皇手段的人也寥寥無幾吧。而且就算說出去,估計也沒人信,畢竟,父皇是“真的”什麼也沒做。
他從小到大都憧憬強者,也以做一個強者為目標。說實話,他小時候曾經暗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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