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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爺手掌兵權多年,驍勇善戰,正是武曲破軍命相。徐公謹言老大人當年一夫當關,亦是熊虎之將。然則山無二虎,這生者和死者只怕是衝撞了。不僅是貴府,就是裕王府。這些日子似乎也不大安生。”
裕王爺與徐謹言狹路相逢命格衝撞,所以徐府和裕王府都生出些事端來。法什大師是得道高僧,他說這話,自然是沒有人會無端懷疑的。
只有喬大太太身邊一個丫鬟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許多年了,怎麼這會子衝撞了?”,然後被喬大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縮了縮脖子不敢多說。
法什大師已經聽到這話,卻並不怪罪這小丫鬟出言無狀,目光溫和的看了那小丫鬟一眼,解釋了一句:“天相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平泰公主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徐其錦和徐其容,也不叫跪著的兩姐妹起身,抬頭問道:“端不知如何化解?”
“並不是什麼難事,”法什大師雙手合十,“只要一放暫避鋒芒即可。”
徐傢什麼身份?裕王爺什麼身份?總不能去叫人家另擇王府吧!就算是徐家能忍了這鎮日的雞飛狗跳,可人家法什大師說了,裕王府也不安生呢!裕王府權大勢大,要是知道了不安生的原因,早晚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再跟裕王府交惡?別逗了!
郭老太太聲音有些輕快:“大師的意思是遷墳?”
法什大師並不把話說死:“端看貴府的意思。”
平泰公主低頭去看徐其錦和徐其容,徐其容仰著頭,飛快道:“祖母,家裡這般不安生,祖父想來也是不願意看到的。亡者與生者命相沖撞,亡者也當是不好受。”
這便是勸著平泰公主答應給徐謹言遷墳的意思了。
平泰公主又不動聲色的看向喬氏和郭老太太,二者竟皆是一臉認同,想來是這些日子被府裡的事情弄得煩了。
法什大師一臉慈悲的看著徐府眾人,彷彿普度眾生的活佛。
郭老太太忍不住道:“公主殿下既然不能做主,索性今日開祠堂,一起商量商量。”
開祠堂所為何事,徐亭遠沒有告訴喬氏,徐謹行同樣也沒有告訴郭氏,再加上喬氏與郭氏這些日子被府裡的異事弄得有些神經衰弱,自然是對法什大師的提議舉雙手贊成的。只有熟知內情的徐其玉,一下子白了臉色。
徐其玉是個聰明人,略一思索,便知道了這事對他們所謀劃之事的巨大影響,也顧不得掩飾神色了,抬頭一臉驚恐的看向平泰公主。
若是以往,平泰公主自是不會任她們胡來,可最近發生的事情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了,倒不如順著她們看看到底是在做什麼鬼。
於是,平泰公主抬了抬眼皮,率先轉身就走:“去祠堂。”
徐其錦和徐其容忙手腳麻利的從地上爬起來跟了上去。事關重大,郭老太太也不在乎誰分量重誰分量輕的問題了,忙帶上人跟了上去,郭老太太一跟上去,喬大太太、劉二太太等人都忙跟了上去。
剛到祠堂外面,便聽到裡面說要將徐亭遠的名字從徐家族譜上抹去的事情。
且不說平泰公主心裡有多憤怒、震驚,就是連郭老太太和喬大太太等人也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明白自家男人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要將老四趕出徐家了。她們雖然明裡暗裡眼紅算計四房的財產,可卻從來沒有把徐亭遠一脈趕盡殺絕的意思。
到了這一刻,徐其容的種種謀劃,平泰公主哪能還不明瞭。
就因為明瞭,平泰公主心底生出一股悲涼,她已經這麼讓步了,在那鬼地方待了足足二十幾年,以為自己的避讓可以讓兩個孩子可以順遂的長大。現在來看怎樣?她的大兒子處心積慮的要把她的小兒子從族譜上除名,為了達到這一目的甚至不在乎她這個母親的清譽!她的小兒子被逼得走投無路,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