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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樓,二十六層。」保安指著前面,「就進去最中間,景兒最好那棟。」
「謝了。」易遠走兩步又返回來,「二十六樓幾單元,幾零幾?」
保安笑了,「咱這是高檔小區,一棟樓就一個單元,獨一戶。」
和保安告別,易遠扶著人忙裡走,「有錢有權,住高檔小區,你喝醉了找誰不行?」
「是你家沒保姆還是你爸沒助理?大半夜找我這種窮學生幹嘛?」
「騎車子馱你死沉就算了,打車還得被司機誤會咱倆有不正當關係。」
「我這一世清白,都毀你手上了。」易遠說話不走腦子,「你負責嗎?」
「負責。」
「負你個大頭鬼。」易遠撇他,「睡你的覺吧,少在那瞎扯。」
電梯一路向上,停在了二十六樓。
獨戶的單元樓,出了電梯就是古銅色的防盜門。
易遠託著紀宸的腦袋,把人從身上移開,「我走了,拜拜。」
可他一鬆手,紀宸就往這邊斜,他要是不扶,人就會摔倒。
「行行行,我真服你了。」易遠扶正人,從他身上摸索家門鑰匙,「你爸在不在家?我可不會討好家長,我從小到大,別的家長都不許自家孩子跟我玩的。」
易遠摸了半天才發現,紀宸家是指紋和密碼鎖,他試了四根手指,最後用左手食指開啟了門。
瞭解過紀宸的故事,易遠對他爸沒好感,也不想和他接觸。怕見了面忍不住揍他,還是不要吵醒爛老頭為妙。
他緩慢開門,客廳漆黑空曠,屋內沒有其他人。他把紀宸扶到沙發上,再次確認所有房間空空如也,才放心開啟燈。
明亮的節能燈讓周圍更加寬闊,四室的大平層,至少有二百平米。
這應該是紀宸的私人房間,只在主臥有床,也只有他居住過的痕跡。
一個人住二百多平米,真奢侈。
臥室和客廳一樣,打理得乾淨整齊。傢俱一塵不染,白色長毛地毯,淺灰色棉質床單,被罩毫無褶皺。
窗外是寬闊的人工湖,正如保安所說,是這裡風景最好的戶型。
易遠看看乾淨整潔的床單,又看看沾著泥土的高檔西裝。
他把人按到沙發,一不做二不休,扒到只剩內褲才放回床上。
為了報仇,易遠還趁機捏了紀宸的腰。面板質感還湊合,但都是肌肉,硬巴巴的,整體感覺不咋地,還不如揉大黃的毛腦袋爽。
期間,紀宸還算老實,只要給他個手腕蹭,就能任由自己擺布,只是一隻手脫衣服比較麻煩。
床頭點著盞暗光燈,紀宸安靜躺在床上,握著他的手腕,放在鼻尖,輕輕吸氣呼氣。
易遠坐在床邊,想起紀宸之前發來的簡訊,「頭還疼不疼,需不需要揉?」
紀宸翻了個身,很輕地哼了聲,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怎麼就不漲記性?明知不能喝酒,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喝。」易遠把手從紀宸掌心抽出,在頭頂的固定穴位輕柔按壓,「你不會以為,每次喝完酒,都會有人給你揉頭吧?」
「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今天是最後一次。」易遠警告:「下次喝多了,別再找我。」
話音剛落,紀宸拽回手腕,不再讓他揉。
「怎麼了,揉得不舒服?」
紀宸搖搖頭,鼻尖在他手腕來回蹭,「省著,下次揉,第二次。」
易遠:「……」
這人到底醉了還是沒醉?
易遠沒再脫手,任他抓著自己手腕亂蹭。除了手腕,紀宸好像還喜歡往他脖子和耳垂周圍湊,這些都是他塗驅蚊膏的位置。
難道是喜歡聞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