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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捷安特吧。”
李津京樂了,“這點兒出息!由四個輪兒的一下降成倆輪兒的了?”心思一動,貼近了一點兒說:“哎,你要是真想賺錢,得跟著跑貨運。回頭再求秦哥讓你入點兒股子,搭夥進幾件兒貨,這一出手來錢可比跟著潘向榮快多了。而且現在貨運就老孫一個人在那兒張羅著,早晚得加人手。”
寧非苦著臉:“我到是想呢!你可別提跑貨運了,昨天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我和潘哥正和下家兒的人一起HAPPY呢,一個電話潘哥火急火燎的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扔那兒跟對方應酬了一宿,所以今兒都這時候了才起。”
出事兒?李津京很疑惑。沒有老三跟裡頭瞎攪和,這一年多都挺太平的啊,怎麼就突然出事兒了呢?
李津京從寧非那兒出來回家跟爹媽吃過飯,找個空兒回屋偷偷給秦立東打了個電話。
關機。
要給席硯再打一個吧……一想,他現在也不跟他們一起做買賣,這算哪一號啊?拉倒吧,秦立東家本事那麼大,多大的事兒是人家平不了的啊?而且他這兒聽風就是雨的,回頭人家再覺得他這人特別事兒媽,不值當。
等以後什麼時候有機會提起話茬兒的再說吧。
轉天吃過中午飯就出了家門兒。這兩天給他憋壞了,股票賺了那麼多卻不能說出口,李津京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聽他吹噓的聽眾啊!
陳家和是最好的人選。雖然李津京總覺得這人太穩當,不夠勇,但人家經驗閱歷在那兒擺著呢,比秦立東他們靠譜的多。
陳家和笑眯眯的聽李津京倍兒亢奮的描述著他的股票是怎麼漲的,那圖形兒,那技術指標兒,那小成交量,絕了!
“買股票不能光看這些,”等他說完,陳家和不緊不慢的補充:“你要留意它的重大事項公佈,股東變更情況,還要了解它的公司概況,注意看有沒有這間公司的財務分析。盤面上的資料太容易做假象出來,莊家隨便炒一炒,你這樣的小散民很容易被套進去的。”
“莊家炒作是很正常的,這個我知道。我就是想鑽莊家的空子,他炒我撿漏兒,不求賣到最高,只要有的賺就好。”
陳家和笑了,往前貼了貼親了一下李津京的鼻子:“說的真好聽,你真做得到嗎?這個道理好多人都明白,但是又有幾個能在往上漲的時候保持清醒呢?都是要等到跌了才拍大腿,‘哎呀!我應該在哪裡哪裡賣掉啊!’,這樣的人在股民裡是大多數。”
李津京倍兒自信:“我絕對是那少數兒的。”
陳家和不再跟他爭論,他知道這種事都是要親身體驗過才會明白,甚至有的人會被股市套了又套還是鬥不過自己的貪婪。
對,就是貪婪。股票嘛,炒來炒去,就是炒自己。如果本人把持的住,有確定的目標賺多少就跑而且不後悔,那這個人必然是最後的大贏家。
陳家和看著李津京想,這個孩子會是贏家嗎?那雙生機勃勃的眼睛那麼亮,全身都放射著想要征服和戰鬥的欲/望,看起來野心很大啊。
“京京,放心去做,我會支援你的。”
李津京摟住陳家和的脖子:“哦?無功不受祿,你不安好心啊!”
陳家和知道李津京不可能去安心上課,正好週一生意上也沒什麼安排,提前把一些要處理的瑣事交給B市分公司的負責人,然後陪京京一起去交易所。
早晨的時光總是很有種讓陳家和想笑的親密和搞怪。
京京現在已經逐漸有了一些修飾的興趣,但是那個品味……“不要系那條桃紅的領帶啊,這樣好像暴發戶。”
李津京“嘁”了一聲:“我是想討個吉利,希望發哥大漲。”
陳家和耐心的拆開系的亂七八糟的領帶結,“漲不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