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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差事,我想——你也可以離開了!還有你,衝雲小子,你不要以為自己跟我在同一條船上,就以為自己可以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我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威脅,更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感激!你能留在我身邊,原因就是——你可以馱著我,還可以給我們挖躲避的洞穴!現在嗎?你還可以做其他的事情!不過,你覺得自己幹不好的話,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指矛尖,在嘴唇上輕輕地滑動,很是嗜血的樣子,掃視面前的人,“還有你,雲飛兒!要不是看在你是——那些個特別危險的東西的天敵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扔了!特別是最近,你變得越來越愛搗亂了,你要是不趕快練會什麼更好的本事,可別怪我無情!我雖然不能生兒育女,但是我也不會把你這個馬蜂窩留在身邊!”直視周圍忐忑不安、莫名其妙、憂鬱等等的眼神,“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我擋住了你們的路,你們不但可以把我給甩了,只要你們能對付我,還可以把我俘虜了,獻給能給你們好處的人,甚至把我搗弄成一大堆的粉塵!”自私自利的面貌出現了很多的瘋狂,“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裡!現在,大家都聽磐石炎談談他制定的計劃,要是你們不同意,又找不到什麼變通的方法,我們就分道揚鑣吧!”指矛在臉上滑得吱吱響,突然,指矛跟著她的話,使勁往身側甩去,做好隨時可能攻擊的樣子。
渴望的,安撫心靈的恩賜,雲飛兒沒有得到,甩在他面前,強迫他接受的,是貝多葉無情的恫嚇。雲飛兒的感覺卻非常奇怪,不但沒有重拾報復計劃,而且連一點憎恨都沒有,甚至連往壞處想的動向都沒有出現在意識中——現在的他,心靈像得到了徹底解放一樣,得到了什麼神聖的東西的清洗一般,沒有任何煩惱,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任何善意,擁有一份真誠的感動,對前途的信心,樹立了一個他願意一輩子為之奮鬥的目標。雲飛兒沒有任何話語,直接撲到貝多葉的肩頭,一頭綠色的髮絲和貝多葉淡金黃色的髮絲,齊刷刷地並排著,一高一低,如同兩簾飛瀑,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清新!清水不由自主地從雲飛兒的眼眶中慢慢地浸潤出來,滑落到他的臉頰,滴落到貝多葉的身上,過了好久,才蚊子叫一般地說:“媽媽,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折磨你一番!”
磐石炎知道自己又犯了一個大錯,一個令貝多葉狂發脾氣的錯誤:自己不應該跟衝雲在一邊討論什麼血魔功,而是應該想撤出這裡的計劃,找到還需要完善的地方。聽著貝多葉那如同要吃人的聲音,他沒有害怕,沒有退縮,急切地期盼著馬上改正錯誤,把所有的一切重歸正途,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計劃上,急切地期盼著貝多葉的話趕快說完,自己好立刻開始行動。當貝多葉停下話語看著他的時候,他就像一隻弓弦上的箭矢,呼,飛了出去——立刻扭頭對身邊迷茫的衝雲,捎帶著另外兩個人說:“衝雲小子!我剛才跟大姐商量過了,我們要……”不去理會貝多葉,更加不去理會自己說話的物件受到了什麼樣的衝擊,蠻橫地往衝雲腦袋裡灌入計劃。話剛一說完,立刻採取行動,把文斯達爾與晦澀張排除在外,拉過貝多葉和雲飛兒四個人緊緊圍繞計劃進行了一番談論。
文斯達爾恨,恨,恨到了極限——看著一邊正在密謀的人堆,恨得竟然笑了起來,對著身邊的晦澀張笑了笑,邁開步子走向一邊,來到一棵血樹旁,虎嘴一口咬下去,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到血樹身上:“該死的貝多葉!你們那麼渺小,也敢在我面前擺威風,你不是說,只要我想宰掉你,我就可以宰掉你嗎?你這個自負的賤女人,你給我好好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骨頭拿來墊屁股!”
晦澀張根本就沒去理會貝多葉說的那些話,也不在意磐石炎的家戶,他只知道,要把這些亡靈佔領魔界的傳遞出去,只要能完成這個任務,就是現在讓他死,他也不會皺皺眉。當文斯達爾向血樹走去的時候,他就不緊不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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