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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師弟,想也走差了路,此處不是象鼻山?咱們走罷!”佛兒道:“師兄,你看那洞口分明寫著;象鼻山水月洞,更無差哩,還望那裡去尋象鼻山?”
張魁道:“既然不差,也曉得路了,且回去叫師父來。”佛兒道:“師父原是叫我們來捉妖,不是探路,回怎的?”張魁就編謊道:“好佛兒,師兄近日受了些風寒,身子不適頭痛,想也去不得,還是你去。”佛兒笑道:“這話兒,早在師父面前說是。這會才說頭痛,蒙我哩?還見你時時誇耀自家本事,打死過大蟲。眼見是說謊!膽小鬼。”張魁聽說叫道:“師弟,你說俺打老虎是謊?又罵我膽小;今日我便來顯現手段,捉個把妖精你看。”
說著衝洞口來。佛兒一把扯住道:“且慢!不是你這般冒失,且聽我來說!”佛兒向張魁附耳如此如此說了一通。張魁聽完叫道:“什麼?叫我妝變姑娘!只恐變不好哩!”佛兒笑道:“你且變個我看!”張魁捻著決,搖身一變;果然變作好個醜女!正是:
誰家女兒醜?東施莫效顰。
嬌小難相似,肥蠻一軀分。
三圍還走漏,鞋小足難禁。
若要談婚嫁,愁煞做媒人。
佛兒見了就笑得打跌道:“師兄啊!你要變姑娘,也不是這般,還要秀氣哩!要西施般美貌,貂蟬般花容!那才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似你這夜叉模樣也出不得世,其實難看哩!”張魁聽說;又搖身一變;似乎有那幾分姿色,始終是個肥婆!張魁道:“只這般了,再變不出。還要秀氣,我去叫師父來!”
佛兒一把扯住道:“罷了罷了,就是這般,撒溜怎的?”手中呵一口氣;變化出一隻花籃,四處摘些花塞在裡面,交張魁挎了籃。佛兒隱去佛家裝扮,蓄上滿腦青絲,各自隱藏兵器,;就搖搖擺擺往洞口而來。早有小妖喝道:“哪裡來的,在這裡亂走?”張魁挎著花籃,就嬌滴滴的叫一聲:“哎呀!想是走差路了!”領著佛兒,轉身就走。小妖們一聲吆喝,將他二人圍了。
喝道:“你們兩個當這裡是什麼去處,憑你來去亂走?”佛兒道:“列位好啊!我姐姐明天要嫁人了,所以來此採摘花兒去做裝飾,不想誤入貴地,還望你等通融通融,饒我們走路再也不敢來了。”小妖遂問張魁道:“你要嫁人拉?”張魁羞答答的點點頭。小妖道:“夫君是我家大王麼?”佛兒笑道:“我姐夫不叫你大王,叫做你爺爺!”小妖惱道:“這小子,敢來打趣我等,什麼你爺爺我爺爺!我家大王要的就是姑娘童子,你等也是沒得算計,敢來這裡採花。走不得了!”
叫左右:“給我綁了!”眾妖答應一聲;把張魁佛兒兩個捆翻了,拿進洞中。將兩個各自關了。且說張魁被小妖關進一間石屋,不見天日。只見裡面盡是些芳齡妙女,在那裡哭哭啼啼,嬌聲一片。張魁心驚道:“好妖魔,私困這般多良家子女,饒你不得。”
晚上,石門開處;走進那個白猿怪,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這麼多牡丹,我又不用死,豔福不淺哩!”眾女子見了白猿怪,早已嚇得抖做一團,泣不成聲。只見張魁應聲叫道:“大王,牡丹在此!”白猿怪見了張魁,笑嘻嘻問他:“你叫什麼牡丹?”張魁道:“大王,我叫做‘金牡丹’!”白猿怪哈哈笑道:“好個金牡丹,只是肥了些兒,難得你毛遂自薦,這些嬌小的,我不中意,禁不得熬。是你了。”
捉住張魁就來自家寢室;一把摟住張魁,就要做嘴。張魁一把抵住那怪嘴臉;嬌滴滴地道:“大王,你這是做什麼?”白猿怪笑道:“好娘子,和你耍子哩!”張魁暗笑道:“羞答答的,不做那事!”白猿怪笑道:“做了姑娘,還怕什麼羞?”不管好歹,來摟張魁,張魁閃過身,腳下踢過一條凳子,挫著那怪膝蓋,撲的向前一交。那怪爬將起來道:“好娘子,你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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