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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困難,在到衙門的途中;我已經暗中試過郭璞。”
杜笑天道:“有何發現?”
常護花道:“他與普通的人並沒有分別,縱使他曾經習武,也不會強到什麼地方,對於這方面,其實從史雙河以鐵環將他擊倒這件事已可以知道。”
杜笑天道:“我還疏忽了什麼?”
常護花道:“如果郭璞、易竹君兩人是殺害崔北海的兇手,沒有理由將屍體留在那個閣樓之上,要知道不發覺猶可,一發覺、易竹君便脫不了關係……”
杜笑天截口道:“其中原因方才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
常護花道:“你沒有解釋一件事。”
杜笑天道:“什麼事?”
常護花道:“郭璞為什麼將我們引去史雙河那裡?他這樣做豈非就等於自挖墳墓?”
杜笑天沉吟道:“這件事我也曾經想過,以我推測,他本來勢必安排妥當,嫁禍史雙河──史雙河與崔北海的結怨並不是一個秘密,是以如果說史雙河殺害崔北海,即使沒有證據,相信也會有不少人相信。”
他又一頓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其間不知出了什麼問題,以致他非獨嫁禍史雙河失敗,而且暗露了本身的罪行了。”
常護花道:“即使是這樣,由租屋到買兔子,將兔子送到雲來客棧,他都是自己動手,就不怕別人認識他的本來面目,日後指證他?這樣做,與一般罪犯完全兩樣,是不是大有疑問?”
杜笑天道:“也許他初次犯罪,還未懂得如何掩飾自己的罪行,而心情緊張之下,兼顧不到那麼多,這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常護花道:“我看他是一個聰明人,再講,有計劃的行動,每一個步驟在事前都經過審慎的考慮──方才你不是也這樣說?”
杜笑天苦笑道:“也許因為思想過度,他亦已神經錯亂,很多事情都違背常規。”
常護花道:“這其實,才是最好的解釋。”
杜笑天道:“我只是疏忽這一點?”
常護花道:“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杜笑天道:“哪一點?”
常護花道:“郭臻若是曾經伏在地下室裡,為什麼不毀去崔北海留在桌上的遺書以及那份記錄?”
杜笑天道:“或者他沒有在意。”
常護花道:“那份記錄他不在意不奇怪,因為寫在書軸之內,那封遺書卻不是,而且還放在明顯的地方。”
杜笑天道:“或者他當時的心情實在太緊張,並沒有發覺。”
他嘆了一口氣,又道:“或者他只是在暗中潛伏,根本就沒有踏入地下室之中。”
常護花道:“或者?”
杜笑天又嘆了一口氣,道:“這樣解釋卻未免太過勉強。”
常護花道:“否則郭璞絕對沒有理由不毀去那封遺書。”
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在桌上。
崔北海的兩封遺書都已在桌上攤開。
遺書雖然有兩封,內容卻完全相同,一如崔北海所說。
崔北海的字,常護花當然熟悉,高天祿也並不陌生,遺書上的印鑑亦沒有問題。
毫無疑問,是崔北海的遺書。
高天祿的目光相繼落在遺書上面,道:“說到遺書,實在很奇怪。”
常護花道:“奇怪在什麼地方?”
高天祿道:“在這兩封遺書之內都附有一張清單,列明他所有的財產。”
常護花道:“你奇怪他這麼多的財產?”
高天祿搖頭道:“我奇怪的是兩件事情。”
常護花道:“哪兩件?”
高天祿道:“第一件,他那麼多的財產,竟連半分也不留給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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