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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我連我的配偶都能讓出來,跟去□□有什麼差別?”
領頭聽了這話,“你們特麼有一腿?倆男的不是同性戀麼?呸,真亂!我要是上手都嫌惡心。”
汪徒看著他的舉止,一點表情都沒有,跟說的不是自己似得,完了聽那人又道:“本來我就想把他打個半殘,現在我想連著你一起打個半殘,你看你有意見不?”
汪徒笑笑,“沒意見,因為我也是這麼想的。”
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響起道:“汪先生,這個算不算不想活的?”
汪徒回:“算,弄死一個少一個。”
汪徒話音一落,就聽‘砰——’的一聲槍響,然後那耀武揚威的男人一臉不可思議的倒下了。
於是,在場所有人都驚著了,包括鄧孝榮,他瞪大眼睛看著那胸口不停冒出血的男人,一把將抓住了汪徒道:“你不用真的把他打死吧?”
汪徒挺無辜道:“不是我開的槍啊!”
“我開的。”回答這話的是一個特年輕的男孩兒,梳了個背頭,特意弄得顯老似得,而這人正是剛剛徵求鄧孝榮同意的那位,也是在清吧的老闆,梁坤。
“他讓你開就就開啊?!缺心眼兒啊你,這裡可是酒店!”最最很重要的是這個人是因他而死。
梁坤卻聳了聳肩相當不解道:“那又有什麼關係,正好讓酒店的人來收拾一下,省的在別處還要清理。”
“你——”鄧孝榮的三觀被徹底顛覆了,他感覺自己不是在請人幫忙,而是在請人攪局。
可汪徒卻不是這麼想,他看著對方那一群傻大個連滾帶爬的跑出去,這就不滿意了,朝著桌邊的人就道:“開槍啊,我不說了弄死幾個就算幾個麼。”
這話一出便是槍彈雨林,那些沒來得及跑出去的倒了十幾個,現場整一個死人堆。
鄧孝榮嚇得腿一軟,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怎麼你還坐下了?累了?”汪徒與他一道坐在地上,還在桌子上拿了一杯水遞給他道:“要不你坐椅子上吧,地上都是血,髒!”
鄧孝榮一把打掉了對方遞來的杯子朝著他嘶吼道:“你特麼給我滾!瘋子!”
汪徒被他這麼一衝本來笑眯眯的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我告訴你,我對情人雖然大度的很,但是你要是再這麼和我說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滾你吧!”鄧孝榮聽到這個稱呼就來氣,一把將他推翻在地,然後不停的朝著他的臉攻擊,一邊還說:“我就說就說怎麼的?你特麼不客氣給我看看啊……混蛋!你殺人了!你就是想報復我是吧?你想毀了我就早說,用得著這樣麼!”
“哎哎,你別這樣別這樣。”一邊梁坤過來要拉開鄧孝榮,卻被鄧孝榮一把開啟道:“你特麼別碰我,噁心死了!”
梁坤被衝了臉色也不好看,他其實特看不上鄧孝榮,不過是一個情人,今天是明天不定是,他壓根看不上,所以只撂下一句,“誰想碰你啊,歇斯底里,我不過就是告訴你,他們都沒死,中的子彈都是輕烊彈,到了骨頭遇上阻力就停止了,就是流點血,基本不會死人的!”
鄧孝榮聽了這話立馬停了手,與此同時也被汪徒一把從身上翻了下來,想他長這麼大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偏偏就被同一個人壓倒了兩次,簡直流年不利,這就指著他的鼻子道:“你特麼簡直就是神經病,趕緊滾蛋,否則我真弄死你。”
鄧孝榮聽這話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再看那些人都只是捂著傷口喊著,只有那個被打中胸口的領頭稍微嚴重點,因為基本不動。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他是活的就行,於是汪徒那後面的發狠也自動給他忽略,剛剛墮入地獄的他瞬間又上了天堂,腦子清明瞭就立馬又想起了小兔子,他怎麼能忘了這麼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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