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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你們是耳聾了麼!”書容素來不發脾氣,更不曾在下人面前發脾氣,今日這麼響亮的一喝,愣是將那兩小廝喝得抖了抖,卻依舊不敢動,只拿眼睛去瞄葉赫氏。
葉赫氏面上很是不好看,書容如此一而再的不將她放在眼裡,實在叫她窩火的很,偏偏又不能與她正面動干戈,委實憋屈難受。
崇禮見那兩小廝猶豫著不知該聽繼母的還是該聽書容的,遂也喝道:“還不鬆綁?府裡的事情三姑娘如何說都算得了數,你們是想阿瑪再來給你們說說規矩麼?”
那兩小廝立時想起上次廉正說的話,遂趕忙依照書容的令把平人桂生放了,又將兩人嘴裡塞著的布坨坨扯了。原本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的平人一得了自由趕緊蹭著地板跪移著膝蓋到崇禮跟前,扯了崇禮的褲腿哭道:“二少爺。。。我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有做。。。沒有做。。。”崇禮見平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動了動,點頭安撫她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自是信你的!”
平人得了崇禮這話,緊繃的心鬆了鬆,立時就安穩下來,這心一安穩,便沒了個強撐的理由,遂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崇禮腳邊上。圍著的眾人皆是一驚,崇禮趕緊的把她扶起。正努力思索該如何應付繼母這突如其來的一招的書容立時靈機一動,起身指了個健壯的媽媽命她背平人去她院子,又叫桂生也起來,隨著一道去院子等大夫問診。
崇禮沒等那媽媽走近就已把昏過去的平人扛在了肩上直往外頭走,丁香紅著眼欲去扶一把桂生,桂生衝她抬了抬手擋了,又給她一個笑容示意自己無事。書容將丁香與桂生各瞅一眼,又命丁香速速的去請大夫來,丁香趕忙去了。
待該動的都動了起來,書容才在最後一個出去。書容藉著平人暈倒做的這一番部署,又是徹徹底底的無視了葉赫氏,氣得葉赫氏在後頭叫住她憤憤的問道:“你眼裡究竟有沒有我這個額娘!”
書容已走出了兩步,聽到叫喊在原地頓了頓,又回身朝葉赫氏慢慢走近幾步,盯著葉赫氏的眼一字一字不依不饒道:“曾經有過,不過往後有沒有,那就要看額孃的表現了!”說完轉身大步出了上房,葉赫氏氣得抬起右手便將旁邊案上的茶杯甩翻在地,旁邊畫容被嚇得顫了顫,咬緊了牙望著門口做憤憤狀。
淳媽媽因為不安,雙手緊握著在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忽見二少爺扛了個姑娘匆匆忙忙的進來立時驚了驚,又見書容跟在後頭完好無事才放了心,趕緊的跟上崇禮去幫手。
書容叫崇禮把平人扛到了丁香的屋子,淳媽媽往那平人臉上看一眼,趕緊的就去廚房端了水來,擰了帕巾給平人擦臉,邊擦邊道:“這丫頭是惹了什麼事喲,遭了這番罪?”
淳媽媽看著床上的平人嘆息一聲又可憐一聲,書容遂想起桂生,發現桂生並沒有跟進來,忙往屋子外頭去,桂生正悶悶的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見了書容趕緊的起了身。
書容走至他近旁,倒也不急著問事情的詳情,只問他:“身上可有傷?”
桂生憨憨的笑兩聲:“沒什麼大礙。”
書容皺眉:“那就是有傷了,你去正屋裡坐著,我等會子就叫淳媽媽過來給你瞧瞧。”
桂生笑說不必,書容只把他推了推,桂生推辭不得便起身往正屋去。
兩刻鐘後丁香火急火燎的將大夫請了進來,那大夫鬱悶不已,見著了在大門口迎他的書容便玩笑道:“草民日後給三姑娘做個特供大夫可好?日夜侯在府裡,如此三姑娘要用草民時也是方便。”
書容衝他笑笑,又抱歉說辛苦他了,那大夫搖頭無奈笑笑,在書容的引領下往丁香的屋子去。
大夫給兩人診斷後又開了藥方,說兩人身上的都是皮肉傷,並未傷及筋骨,喝幾日藥便是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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