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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一抹掙扎之色,畢竟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伸手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可現在不伸手他就有活路了嗎?
那說,他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是輸大錢了?不,他沒輸錢,畢竟他當業務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領導能放心把公款給他嗎?早就不讓他幹了。
昨晚他確實和店老闆打聽道了,也確實去那個理髮店了,可到那一看,大夥玩的都挺大,想了想自己兜裡那倆錢他就沒敢上,正擱旁邊看著過乾癮呢,旁邊貼上來個大姑娘。
這大姑娘不只長得好,身材也棒,盤扣的小夾襖前面都快系不上了,李振興一斜眼,就看到鬆鬆的扣帶間,白花花的一片,刺激的他頓時就打了個冷戰。
走南闖北好幾年,他有啥不明白的?當時就想通了,這個理髮店不只賭,還可以女票,見這姑娘裝模作樣的看著熱鬧,一會在他身上蹭崴一下,一會兒又嬌媚的瞟他一眼,三勾兩勾勾出火了,他腦子一熱就跟人走了。
以前他也幹過這事,十塊八塊的找個樂子,反正撐死了沒有二十塊,也就是段志濤那半個小車錢,可他怎麼都沒想到,今兒個竟然是陰溝裡翻船了。
這邊剛扒光了滾到一塊,那姑娘的倆哥哥就拎著尖刀進來了,把他按那就是一頓踹。
人家說了,我妹妹才十六就讓你給禍害了,你他媽還是個人嗎?
李振興簡直都想罵娘了,你家十六歲胸前長那老大?你當老子二傻啊?可眼瞅著那姑娘,輕車熟路的上他棉褲裡掏錢,他發現自己真他孃的是個二傻。
結果不用說,不管是公款還是私款都被掏了個溜乾淨,掏完了不算,還把他反鎖到屋裡,等起大早有人開門才知道,那兄妹仨也是租房子的,昨兒個半夜說老家有事,人家連夜就走了,他想報警都找不著人。
這回好,自己錢丟了公款也沒了,那可叫一千多塊啊,他一個月算上各種補貼才四十多塊錢,這得猴年馬月能還完?更主要的是,誰有那耐心等他一點點的還啊?
自覺被逼上絕路的他,懷著一顆報復社會的心裡,就把這注意打到段志濤的身上了,畢竟對方要是跟他來了,估計他也不會吃這虧。
又給自己做了一番心裡建設,他伸手就開始掏錢,大棉襖沒有,小棉襖沒有,外褲兜只有二十三,難不成這小子也把錢放棉褲裡邊了?
專注於掏錢的他沒有看到,下面有一條小蛇,正順著段志濤的褲腿,猶猶豫豫的朝他爬。
走的時候女主人囑咐的很明白,凡是在男主人睡著期間敢扒衣服的,咬他沒商量,女人咬雙份,現在這光摸不脫的,到底算不算扒衣服呢?
正猶豫著呢,被扒的男主人說話了:“李哥,你想找啥,用兄弟幫忙不?”
李振興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往上看:“你沒醉?”對方的眼裡哪有半點醉酒的朦朧?他又被騙了?
段志濤嗤笑著坐了起來:“不早不晚的你要喝酒?你真當我是二百五啊?”
別看他說的好聽,可事實上他真沒想到對方有壞心,男人心情不好想喝酒,還分時間場合嗎?他一開始裝著有點醉,只是找個藉口不想喝了,可見自己喝多了,這李振興反倒開始灌自己?他察覺有點不對勁,後來見自己喝倒了,對方從自己兜裡掏錢付賬,這就更不對勁了。
現在一看,這李振興果然沒安好心。
誰知他覺得自己委屈,人家李振興更委屈,紅著眼氣憤道:“你他媽不是二百五,老子他媽才是二百五。”昨晚被騙也就罷了,只能說對方技高一籌,現在連個第一次出門的鄉下人都在騙他?這世界還有沒有點溫暖了?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真誠了?
越想越傷心,這位惡從膽邊生,掏出懷裡的尖刀指著段志濤道:“把錢給我拿出來,你小子快把錢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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