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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箱之中,做好了這些,他才慢慢地站起身來,話音不冷不淡:“三日之內,不可沾水。”
姬殊晏微微一笑,緩緩撐開雙眸,只輕道:“辛苦了。”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終究也未曾說出口,只是埋頭理了下醫箱,隨後起身便離開,一眼也不曾看過站於門口處的蘇念。
雖然蘇念並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她剛才只粗略的一眼,便瞧見被景師父丟進醫箱中的碎布上,沾滿了血跡,再結合姬殊晏額首上所固定住的紗布,她大摸能猜出一二。
三兩步走至床畔處,她心情大好地唱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喲。”
…
☆、第047章 過來為本宮寬衣
絲毫不惱蘇唸的明嘲暗諷,姬殊晏只悠悠然地朝她勾了勾手指,她帶了十二萬分之警惕略微靠近了一步,眼前忽而掠過一道白暈,她只覺腰肢被人那麼一攬,直接便被撲倒在了床榻之上。
灼熱的氣息,撲散在眼前,如是濛濛煙霧般,叫蘇念一時看不大真切,耳垂處有那麼幾絲熱乎,但她的面上依舊控制地好,只冷冷淡淡地說道:“怎麼,受一回傷殿下便如狼似虎了,是想要現在來還是緩衝片刻?”
“小淫賊這般慾求不滿,本宮著實是佩服。只是本宮累了一日了,實在是沒有精力來讓你欲仙欲死一番。”說話間,他騰出一隻手,往旁處稍一摸索,便只聽‘咔嚓’一聲,整個床榻便向內傾斜。
滾得腦袋一片花白之際,那該死的姬殊晏又很是順溜地將她當了回完美的肉墊,不過這次蘇念倒是難得的沒有與他計較,反是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他們此時身處之地。
隨著姬殊晏將兩畔處的燈芯給點燃了,蘇念才看清,這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空間,周遭沒有什麼奇特的裝飾,唯有伶仃的水聲自不遠處漫漫地傳蕩而來,響徹在整片空間之中。
在蘇唸的困惑之下,姬殊晏笑意吟吟地領著她朝著水聲走去,不過十幾步的功夫,眼前的空間又有了另一番變化,一眼尚還冒著熱氣的溫泉處於正中,而在溫泉的盡頭,以白蓮為樣的噴頭,不斷地向外吐露溫熱的泉水。
而便在蘇唸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眼溫泉之上時,一旁的姬殊晏忽而垂下首去,二話不說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裳,蘇念猛然驚醒般,問了個近乎白痴的問題:“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沐浴了,小淫賊你沒長眼睛麼。”說得自然到不能再自然,頓了下動作,他側過首去,微微一笑道:“愣著做什麼,還不過來為本宮寬衣。”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自己脫。”開什麼國際玩笑,她怎麼說也是個女的啊,再怎麼裝也改變不了這生來的本質,平日裡調戲調戲小鮮肉也就罷了,但這……這看一個男人的裸。體,這般刺激而又驚豔的活兒,她只能喊:臣妾做不到啊!
聞言,姬殊晏幾不可見地一挑眉,看著蘇念死命往下垂的腦袋,不由輕笑出了聲來,“小淫賊,你這般彆彆扭扭的模樣,當真是小家碧玉呀。”
一聽這話,蘇念眸底一冷,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二話不說便開始狂脫,混蛋,讓你寬衣,寬你妹去吧!
姬殊晏不動聲色地看著她面如鍋底地迅速將他身上的衣裳給脫了去,脫到最後一件之際,她的動作頓了頓,但還是咬著牙根褪下,可當那最後一件衣衫褪去之際,映入眼簾的不是想象之中的光滑如玉,而是——
斑駁的傷痕,有深有淺,有大有小,錯雜交叉,肉眼已完全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道傷痕。
即便是心裡有多麼地記恨姬殊晏,但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心口處便在無形之中軟了一下,到嘴邊的狠話兜兜又轉轉,終究還是不曾說出口來。
將蘇念轉瞬即逝的表情盡收入眼底,姬殊晏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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