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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一驚,晏懷風出事了?
“出谷右轉,已經給你備好了馬匹。十四,記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殺手,是影衛。別忘記你當年寧死不屈的忠誠。”
楚越聽到晏懷風的名字已經心急如焚,摘星話音未落眼前完全不見了人影。不久馬蹄聲響起,漸行漸遠。
摘星站在原地,遠遠地望著青年遠去的背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鬼谷與聖門本就相距不遠,摘星給的馬又是千里挑一的良駒,楚越當晚就風塵僕僕地回到了聖門。
剛一下馬,就聽四周刷刷幾聲兵器出鞘之聲,三五個人圍上來,面色陰沉地呼喝道:“什麼人!”
楚越看到他們如臨大敵的表情,心下一沉,聯想到摘星對自己說的話,更加覺得事情蹊蹺,於是只說自己是訓練中的影衛,剛從鬼谷回來,要去見玄威。那幾個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又仔仔細細地驗看了身份令牌,才揮手讓他進門。
離開包圍圈,感到身後一道道目光仍舊如針一樣刺在自己身上,楚越不敢輕舉妄動,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徑直往玄威的住處去。
玄威正在督促弟子們練功法,見楚越完好無損地從鬼谷出來,喜不自勝,拉著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確定沒缺胳膊缺腿的,才大力一拍楚越的肩膀,笑道:“臭小子,算你運氣好。”
楚越心下一鬆,在鬼谷整日提心吊膽地生活,大家都是笑裡藏刀暗箭傷人的高手,現在見到玄威這麼大大咧咧的笑,就像那種親人因為自己有出息而由衷的高興,連帶著自己也輕鬆不少。
楚越試探著提起晏懷風,“對了玄叔,少主他——”
玄威聞言笑容一僵,頗不自在地扭頭對那些開始偷懶的弟子們怒吼道:“都別給我偷懶!誰今天練不好基本身法,都不許吃晚飯!”
人群裡立刻響起一大片哀嚎。
玄威又狠狠瞪了他們一眼,這才一聲不吭地帶著楚越進屋。
楚越心知這回晏懷風一定是出大事了,不然玄威不可能是這個態度。
玄威小心謹慎地關好了門窗,見只剩下他們兩個,才嚴肅地壓低嗓子對楚越說:“以後不要再提少主,我會安排你去做別人的影衛,永遠都不要告訴別人,少主曾經親自選了你,聽見沒有?”
楚越一皺眉,怎麼聽玄威的話音,關於少主的話題現在連提都不能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聖門為什麼要這麼戒備森嚴?
玄威見楚越擰著眉不說話,就知道他不肯,還待苦口婆心地勸,就見對方猛地抬起頭來,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且堅決地說:“玄叔,你教過我,做影衛,第一要務是忠誠。我是少主親自選的,就應該一生忠於他。請至少告訴我,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玄威早知道他不會乖乖聽話,也是奈何不了他,長吁短嘆地糾結了半天,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重重地把茶杯摜在桌子上,才恨鐵不成鋼地說:“晏懷風現在在梅里雪山,囚禁于山頂冰獄之中。”
“什麼?”楚越倒吸了一口涼氣——梅里雪山的冰獄,是專門用來囚禁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之徒的!晏懷風他犯了什麼過錯,竟然要被送去那種地方?他可是聖門門主最寵愛的獨子!
楚越震驚之下脫口而出,“門主還沒出關嗎?什麼人敢囚禁少主?!”
玄威連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聲音太大引來了什麼似地,“噓——正是門主下的命令!十四!別犯傻!”
在鬼谷的三年裡,楚越平均每天都要擊退三撥前來暗殺的人,驅逐無處不在的蠱蟲,處理被下了毒的食物,拔掉枕頭被褥裡的細針,防著長元亦真亦假的“惡作劇”,縱然如此,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焦頭爛額。
在玄威關切的目光裡,楚越勉強答應了乖乖回屋休息的提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