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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與白色,宛若白虹與黑影,相□融,白色的長髮男子美麗而虛弱的靠在黑衣男子的懷中,白衣男子的孱弱,黑衣男子的擔憂……還有黑衣男子緊緊環住白衣男子的手臂……
一切都像無限的黑暗中突然照射出來的那屢白光一樣刺眼。
雖然,它美好的宛若一幅姣好的山水畫,卻依然讓人想要撕毀他。
冬獅郎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抿著下唇,剛剛的我,還在期待著什麼呢?極端厭惡著這樣的自己,剋制著自己想要爆發的卻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當即轉身,朝樓上走去。
冬獅郎突然想起有一天亂菊用什麼慶祝她終於失戀徹底獨身主義云云的一大堆理由拖著他去喝酒,結果去了之後亂菊就一個人抱著酒灌,稍有醉態的時候就一個勁的抱著他說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最後醉的意識模糊還始解了斬魄刀要和他決一死戰,再然後醉得不省人事的時候還要他把她給揹回去……
那件事情之所以會記得那麼清楚,究其原因,便是亂菊的大鬧導致那一整條街被毀的差不多,而他被冠上一個莫須有的名義扣了半年的工資。
然而現在想起,冬獅郎忽然就記得亂菊在其實醉得不輕的時候卻依舊一本正經的說的那句話:我喜歡他啊,可是看著他喜歡的那人,我發現我一點都沒有立場去管他們。愛情中間,最怕的就是沒有那個資格。
而我,是不是也已經失去了那種資格了呢?手觸著沒有任何標記的右眼。冬獅郎想著。
頭腦混沌的冬獅郎轉身上樓,腦袋裡裝滿了關於安與皇昂流的關係。這些東西讓他困頓,讓他不安,讓他疲憊。以至於他沒有聽到大廳的門口,滿臉疲憊的皇昂流後來的那句話——
“我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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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冬獅郎,突然感到一股極大的靈壓。那感覺,是屬於虛的沒有錯。方位,西南方!
冬獅郎趕緊脫掉義骸從窗戶一躍而下,朝著那虛壓的位置迅速瞬步。
這隻虛的移動速度很快。
之前為什麼一直沒有發現這隻虛的靈壓?照這隻虛的靈壓來看,只要它一出現,以冬獅郎的敏銳度絕對會一次性撲捉到。是從斷層中才出現的麼?可是,並沒有黑腔被再一次開啟的跡象啊!
不管怎樣,得快點才行。這樣的靈壓,絕對不是普通的死神能夠對付得了。
西南方的東京上空,一隻八腳章魚似得有鯨魚那麼大的虛漂浮著,它的觸角四處亂串,顯然在搜尋著可口的食物。
下邊被破壞的街道,倒地的電線杆,倒塌的建築物,傷亡的行人,癱瘓的交通,讓人不寒而慄。而這時,一個深藍色頭髮穿著死霸裝的男子,手持斬魄刀一身凜然的散發著不可觸動的霸氣,弓腰擺出戰鬥的準備姿勢,隨時準備上前與那虛撕鬥。
然而,現在沒有辦法。
那隻虛的一隻觸角上抓著的,也是一個穿著死霸裝的死神,他們共同執行任務的隊友。見識過面前虛的厲害之處的志波海燕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之前已經有兩個隊友喪身在這個虛的手下,他是領隊,絕對不能再次犯險。
、儘管已經暫時將空間隔離,但畢竟之前已經造成了那麼多的損失。如果不能儘快解決,傷亡必定會更加擴大。
雖然已經向屍魂界申請了支援,但照目前的情景,能不能撐到救援的來臨都要成為一個問題。
這頭虛,太強了。強的不止是它的靈壓,而在於它的能力——吞噬,並轉化吞噬的力量為自己所用。僅僅是戰鬥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裡,吞噬了兩個隊友之後的虛,靈壓上升了不止一倍,能力也有先前單純的攻擊到現在的攻防結合。而且,明顯的,這頭虛開始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