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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同學的羨慕與崇拜中,冬獅郎以天才之姿在真央學習一年半之後進入三番隊,成為三番隊隊員。
一年後的三番隊席位挑戰賽,冬獅郎挑戰十五席成功,獲得駐守現世的任務。
同日,雛森桃受藍染隊長提名,擔任五番隊副隊長職務。
同日,矢原愛成為六番隊二十一席。
第二日,冬獅郎進入現世。
番外:《田中紀事》
應翎要求而為的一個番外……但實在是無法擅自揣摩384的心思,所以便以田中這個半個事內人的口吻,敘述一個旁觀者看到的故事……
《田中紀事》(上)
幾乎,沒有人認為凡多姆海伍家族還有遺孤的存在。在那場大火焚燒了凡多姆海伍家引以為傲的莊園殆盡之後的半年裡,沒有人知道關於凡多姆海伍家族的任何事情。
一切,都只剩下傳說。
如果,我不是半個當事人的話。
就在四十年前,當我還是一個執事見習的時候,我也曾十分榮幸被挑選成為貴族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執事,十分榮幸能夠跟隨在凡多姆海伍伯爵(夏爾少爺的祖父)的身邊,為他打理莊園的一切。但當我不可避免的接觸到家族的黑暗時,我也曾退卻。那時候,凡多姆海伍伯爵曾經告訴我一句話,另我銘記終生。但卻因為一些原因,被塵封在記憶深處不曾甦醒。
然而,當那個夏日的午後,那個一身冷漠,猶如受驚的野獸一般的孩子,帶著黑色的眼罩出現在我的面前時,當我看到那個沒有被冷冰冰的黑色眼罩覆蓋的藍色眼睛泛著諸如黑暗的暗澤時,當我情感衝動多於禮節性的想要安慰的撫摸這個由我照看大的孩子卻被一手開啟時,許多年前凡多姆海伍家族早已逝去的老家主的話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讓自己墮入最深層的黑暗中,是為了更徹底的將一切黑暗摧毀。
我曾經以為,那場大火便是一切的終結。
卻不料是另一個開始。
我突然有些後悔當初在那場大火中奮不顧身的救那個孩子。
我在我的日記中記載道。
作為一個執事,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麼的大逆不道。所以,這句話只是出現在了我的另一本個人日記中。
而在執事日記中,卻無端無厘頭的出現了一句話在最後——
雖然,只是一瞬間的念頭。
然後嘆口氣,起身,將日記本合上,開啟一個暗格的門將執事日記塞進去。然後再拿出一本嶄新的本子,到桌前,在扉頁用羽毛筆寫著——
凡多姆海伍家族田中執事日記,四十一年紀事,始。
我有良好的執事習慣,擁有一切優秀執事應當具備的良好品質。比如記日記。
然而對於那個男人,我始終無法過多著墨。
那個夏日的午後,與出現在我的面前的少爺一起出現的男人。
少爺喚他,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
塞巴斯蒂安?讓我想起夏爾少爺當年非常喜歡的一隻德國牧羊犬。
執事不需要過多的情感與悲憫,我們只需要做到忠實的履行義務,恪守我們的忠誠。
四十多年前,當我還在執事培訓學校時,我們的教官上的第一堂課上如此教導。由於那時候對未來與一切的不確定性,很多當時的情景都有所忘卻,卻只有這一句話深深印在腦海。
但是,沒有人能夠做到。
只因為我們是人。
是人,無論怎樣都會有感情。
就好像冷血如凡多姆海伍伯爵(夏爾少爺的父親),也會愛上那樣一個溫婉的女子。
但我從未見過那樣的男人。
如此完美。
無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