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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等等!請等一下。&rdo;言不周被從天而降的展昭給弄傻了。銀漢迢迢,她還未待贊一句有美人踏星光而來,那一句言先生的娘子就當頭砸來。&ldo;我怎麼不知道,我成親了?&rdo;
展昭想起那位失主為嚇唬朱仁義而故作披散發,未能從其髮型辨識出是否已經行過婚禮。
&ldo;是展某失言,那位姑匆忙間將這些留在在東旭街,還請言先生收好代為送還。請放心,今夜朱仁義之事,展某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句。之前倘若她不曾出手,展某亦不會袖手旁觀。&rdo;
朱仁義三字一出,言不周瞬間就懂了。
陳知白剛剛顯形嚇豬頭的那一出還是出了紕漏。這年頭飛來飛去的高人鳳毛麟角,偏偏趕巧遇上了展昭也在東旭街。他很可能將陳知白認作了輕功高手,目睹了那場朱仁義被嚇記,並撿到了陳知白遺留在作案現場的物品。
眼下,展昭將失物送來是因為沒能再尋到陳知白,繼而找上了剛剛在巷中與其相談的言不周。他還順帶提醒一句已經幫忙掃尾,哪怕如今朱仁義的手下折返調查,也不會查到任何異常情況。
&ldo;今夜多謝展大俠相護。&rdo;言不周捋順了前因,但是有的鍋她真不想背,&ldo;東西我會幫著送回。不過,那位姑娘只是師妹而已。&rdo;
&ldo;只是師妹?&rdo;展昭看向言不周的眼神微微變了。他拾起包裹時,瞥見中裝著一對童男童女泥塑玩偶。正是青梅竹馬的那一款,在七夕夜買來能送給誰?
現在,言不周否認與之有戀情,那剛才問也不問拉起姑娘的手就把人帶入暗巷,將人壓在牆上只差當場親上去,捏捏臉又摸摸頭髮,這都是對師妹做的?原來,你是那種撩完了轉身就放下的言先生。
展昭的目光讓言不周恍然大悟。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她所為,她似乎是拉手、壁咚、捏臉、摸頭一氣呵成地撩妹了。
&ldo;你誤會了。那不過是……&rdo;言不周卻沒想自爆身份再多解釋,而只覺頭頂一個大寫的冤字,難道她扮作男裝太過成功地美貌也是錯嗎?
這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情了。不對,汴京與黃河很近,她真的跳下去估計就能從身形上說明一切問題了。
展昭無意糾纏如此問題,可能是他弄錯了,其中有不足為外人道的內情。也罷,他還沒閒到多管這些風月之事。&ldo;物歸失主,我先告辭了。&rdo;
&ldo;哎……&rdo;言不周眼睜睜看著展昭飄然而去,走得那叫一個瀟灑如風,完全沒有多聊幾乎話的想法。她只能忿忿低語,&ldo;我這是演技高,但你也是糊塗貓。&rdo;
算了。這種無傷大雅的問題上,清者自清不必多愁。
不是所有問題都要說清楚,正如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弄清楚。
比如,完全不懂妖怪在隱身或做原形時,他們把錢袋等物藏在何處?好似開闢了一個隨身空間,可以順利也不被普通人看到,此種原理違背科學。
在來福小館吃過一頓宵夜,並未太過交淺言深,只是說了些各自的小煩惱。
趙柳發愁家中母上管得太多,公孫策發愁兩年後科舉是否能夠考中,言不周發愁賺得錢遠遠不夠將荒府全面翻修,至於那些嘀笑皆非的誤會便也被拋之腦後。
三更近,飯局散,各回各家。
言不周提著包裹回到荒府,兩位棋子妖半虛化著排排坐,在庭院裡樂看牽牛織女星。
&ldo;這是你買的吧?&rdo;言不周見到陳知白猛然想起什麼的表情,她手癢地又捏了捏陳知白的臉。&ldo;還敢說沒紕漏,你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