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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知道這黃瓜哪裡來的麼?”
“知道,張家莊子專門種的,每天摘下來就會先送到酒樓中,您嚐嚐,味道不錯。”夥計拱聲答著,並走上前一步,把溫好的酒倒進賈縣令面前的杯中。
賈縣令端起杯來喝一口,夾起塊蒜泥多的黃瓜扔進嘴裡,仔細地嚼了嚼,微微點頭“好,這蒜辛而不辣,黃瓜清而不涼,怎麼做的?”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做的,是倪師傅管這個,小的去給您問問?大人,您在嚐嚐這個茄子,這個小的知道,是把茄子先放到鍋中蒸好了,涼了後,拌上醬和蔥花、香菜,已經把茄子的皮削了下去,吃到嘴裡嫩著呢。”
夥計這次搖了搖頭,又給賈縣令介紹新的菜,賈縣令也只是一問,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可能自己去做,頷首道:“這個是牛蹄筋吧?你們這裡經常有牛肉吃?”
夥計點點頭,又搖了下,回著“是牛蹄筋,平日裡可吃不到,這是大人您來了,把已往的拿出來,莊子後面自從有了山,有人放牛過去,總是危險,張王兩家已經說了,要小心再小心。”
“當真?”
“自然是真的,不然大人就把小的關進牢中,讓守牢的人大小的,不給小的飯吃。”夥計保證起來。
賈縣令看夥計的模樣,氣樂了,關牢裡,那牢裡或許比在外面過的更好,衙門中的衙役會聽自己的?夥計不老實啊,抬頭看看周圍的佈置,正好見到牆上掛著一副字畫。
畫的是一幅寒梅傲雪圖,畫的一般,稍微有那麼點風骨,上面還提了一首詩‘寒梅非傲雪,人生苦中樂。心為秋紅盡,旦把雪色添。’
“不好,這詩不好,竟然有四連平與四連仄,應改成心為雪粉添,旦把秋紅盡,你以為如何?”
賈縣令看到落款寫著張忠,知道是張家莊子的家主,挑了處毛病。
夥計愣愣地看著,過了會兒說道:“大人果然好眼光,旁人就沒看出來,大人,啥叫四連平?小的不懂,待回頭小的就說與張管家聽,讓老爺把詩改改,大人再看看畫如何?”
“恩,這個你以後慢慢學,說了你也不明白,畫麼,畫上的梅花開的早了些,為何只有粉紅之色而沒有白色?白色才與雪相映,敗筆。”賈縣令矜持地說了一句。
“是,是,大人說的是,應該有白色,就算花有的是粉紅的,雪落上也是白的,大人您在看看這個。”夥計跟著奉承,又指了另外一個牆上的詩,這字是學著王體寫的。
賈縣令扭頭看去,見同樣是一幅畫,畫邊跟著一首詩‘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搖了搖頭,說道:“不妥,這字怎麼看著柔柔的?哦,不是飄逸,絕對不是,哦,也是張忠寫的,這筆鋒換的也太快了些,要改,畫中的梅花也有些不好,牆的這邊也應該有雪,不能僅僅是牆上。
夥計,你來說說,牆角的梅花,怎麼能在遠處聞到花香呢,風吹來被牆擋住了,敗筆,根本就不能成詩。”
“大人,這不是老爺寫的,下面還有幾個小字,您仔細了看,上面張忠的下方,是不是寫著兒媳王鵑?”夥計在那裡指著說道。
“哦~!原來是個小女娃子,怪不得寫的時候未曾思慮好牆擋風的事情。”賈縣令這下更加肯定自己方才的話了,不等著夥計繼續說,看到了旁邊另外一幅畫,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什麼畫?梅花讓他畫成了大樹了,枝葉茂盛,有趣,有趣,這詩,眾芳搖落獨喧妍,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擅板共金樽。不好。”
賈縣令看完那畫,又去看詩,字更差了,同樣搖了搖頭,撇著嘴不屑的說道,指著那詩對夥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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