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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寵,親眷們意思意思就散了,只剩下下人們守著,誰知到了三更天,他突然坐起來喊渴,下人們嚇得四散奔逃,他卻沒事一樣自己下了靈床,倒了茶吃起來,待廖夫人帶了道士和尚到時,他沒事人一樣和嫡母說說笑笑,護國寺的法師也說並不是詐屍什麼的,讓請了大夫來,最後大夫來看了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些受寒發燒,養了幾個月就好了……”
如箏驚得微微張著嘴,眼睛也不敢瞟向那邊了:“怎,怎麼?”
霜璟故意更加神秘兮兮地說:“這還不算,他自活過來以後,書也不願意讀了,自請隨了他家庶出的三老爺為家族打理庶務,這三年東奔西跑的,倒也逍遙,前些年積下的一點才名也散盡了……”
如箏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這與前世完全不同,究竟是哪裡不對?想著想著便脫口而出:“怎麼這樣,好奇怪……”
旁邊崔琳琅冷笑一聲:“有什麼可奇怪的,我看他倒是識時務想的明白了。”她玩兒著手裡的棋子:“大冬天的,能衝撞了什麼衝到荷花池子裡去?我看他八成是衝撞了嫡兄的才名,衝撞了嫡母的眼了……”
霜璟看她說的直白,趕緊拽拽她衣袖,瞟了一眼蘇百川的方向:“得了,淨瞎猜。(。mianhuatang。CC 好看的小說)”
崔琳琅笑笑,重又撿起棋子:“不說了,總之他也算是因禍得福,咱們接著下棋吧。”
如箏點點頭,重新拿起計分的筆,心裡卻如翻江倒海一般:看來他也是經歷了什麼,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正思忖間,卻聽那邊一陣清脆的落子聲音:
“承讓了,叔罡兄。”
凌朔風據案沉思了一會兒,笑到:“又被你算計了蘇狐狸,算了,這裡氣悶,出去走走吧。”說著便起身,帶頭向外走去,蘇有容也淺笑著跟上:“你要是不那麼著急,就輪到我滿盤皆輸了……凌炮仗。”
如箏實在按捺不下好奇,把筆交給如書,起身踱到棋盤邊看著,她雖不太懂棋,卻也慢慢看出了點門道,盤上白子從一個詭異的地方鑽出來,把黑子團團圍住,還真是無解了……
過了一會兒,琳琅和霜璟也玩兒膩了,如箏便帶她們出暖閣賞菊,沒成想如嫿也帶了如棋薛瑜跟了上來,如箏先是疑惑了一下,待看到剛才蘇百川坐的位子空空如也,便也明白了。
園子裡各色菊花開得正好,姚黃魏紫便不用說了,就連稀有的白菊霜色和黑菊墨香也開得精神,琳琅嘆道:“怪不得外面人們都說,論園子是國公府的最大,若論花卉,還是定遠侯府的最好,剛剛暖閣裡的茶花就開得很好了,出來看看這滿園子的菊花,才明白什麼叫花團錦簇。”
如箏笑到:“你若是喜歡這花兒,改天我叫人給你送幾盆去,擺在你閨房裡讓你日日看可好?”
凌霜璟也來打趣:“好啊,你果然是偏著親表姐,我這個一表三千里的就沒份兒了。”
如箏又趕緊討饒,幾人說說笑笑的繞著花叢賞玩。
轉了幾圈,迎面遇上了先出來的如柏等四人,如箏雖然無奈,卻也帶頭走過去,幾人見了禮,便一起賞花。
沒多久,如嫿提議大家以菊為題作詩,如箏心裡不由得冷笑:前世她就知道薛氏請了琴棋書畫的女師父專門教如嫿,自己也曾經羨慕過,但薛氏卻語重心長地對她講,她如嫿貪玩,自己無奈卻只能隨她,又說大家閨秀無才便是德,好好學刺繡女紅才是正途,如箏便乖巧的壓下心思,一頭撲在刺繡上,到出嫁時倒繡的比刺繡師父還好了,到了蘇府才知道,其實世家大族裡都有專門的繡房,主母很少自己作女紅,偶爾為之也不過是怡情而已,反而庶務經濟是最重要的,琴棋書畫也要略懂一點,才能不失面子,那時候自己除了刺繡什麼都不會,只得請了師父從頭學,書畫棋藝眼見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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