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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擋住他拿茶杯的手,說道:&ldo;我幫你熱起來。&rdo;說著將人緊緊地擁到自己懷裡。
溫暖的手輕輕揉著胤禟右邊的腿,胤禟垂著眼看著抱著他,低著頭為他揉腿的胤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離開了京城,再沒有別的親人,胤禩異常在意他的身體,每有風吹糙動,比他還要著急。
胤禟轉了頭,看著窗外淅瀝的雨,輕輕道:&ldo;八哥‐‐&rdo;
胤禩抬頭,笑著問道:&ldo;怎麼,有什麼話,還這麼吞吞吐吐的?跟我,你還有什麼不能說?&rdo;
胤禟嘴角彎了彎,&ldo;你沒有後悔吧?&rdo;
胤禩為他揉腿的手停住了,一言不發的將人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躺倒錦被上的時候,胤禟才醒悟過來,繼而掙扎,然後被壓著扒乾淨衣服。
胤禟低聲叫道:&ldo;八哥,你瘋了!這裡這裡是‐‐&rdo;
胤禩抬起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用手安慰般地摸摸胤禟的臉頰,&ldo;不是幫你熱起來麼。而且,放心,門口有人守著。&rdo;
……那就更尷尬了,胤禟咬牙。
&ldo;八哥,你不是故意的吧。&rdo;胤禟也被不斷作怪的手挑起了火,這幾年漸漸食髓知味的身體越發敏/感。
&ldo;對。&rdo;胤禩晶亮的眼對上胤禟的,慢慢描繪著胸前的淡紅,然後重重咬了一口。
胤禟抽了口氣,低叫一聲。
&ldo;你若不後悔……八哥也是一樣的……&rdo;胤禩拉過胤禟,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屋外大雨瓢潑,屋裡高高低低的呻/吟。
(二)
揚州的花魁最終也沒有來得及見到吳爺,低頭看著細嫩的雙手和桌子上香氣四溢的佳餚,撇下排著隊捧著銀子的貴人或者自詡盛名卻殷勤相盼的青年才俊,甘願為那人洗手作羹湯,換來的卻只是那人優雅離去的背影。
明明只是個商人,無權無勢,也不會為自己吟詩作賦,妙筆丹青……只是一身白衣俊逸無雙,微微笑著的時候總有種天下都不放在眼裡的高傲,兜兜轉轉,讓自己心思全系在那人身上。
若是別的姐妹看到,總會嘲笑自己的罷,但是那又如何,沒有權勢地位,娶自己過門,斷不會只給自己個妾室的名分吧。就如太守之子,明明這般寵愛,準備為自己贖身,卻只應了自己先接去外宅,有機會再迎娶為妾。聽了這個,香蘭館的姐妹不知多少人暗暗眼紅,可是她們哪裡知道,太守之子正妻強悍善妒,若早晚去她房裡立規矩,日子不知道怎樣的不堪。
芝蘭將手中的銅鏡啪的一聲扣在卓上,眼中漸漸露出堅決,待那人下次再來,就算他不提,自己便跟他說了吧。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自己這些年私自藏下的身家不少,就算自己贖身,也還剩下不少,用這些做嫁妝,只要換得他一心一意相對便行了。
……
胤禩笑眯眯地看著胤禟,伸手抹去他額頭上沾染的灰塵,&ldo;小九,實在沒有預料到,這江南揚州也有人與我們過不去,你先忍耐幾日,秦海和高文高武應該快到了。&rdo;
胤禟挑了挑眉,&ldo;八哥當真不知道為什麼太守府會派人來為難我們?&rdo;
露出思索的表情,胤禩笑著說道:&ldo;是啊,真是為難,那個人已經許久未再派兵來尋我們,今兒個真是奇了。&rdo;是啊,自從胤禟被追捕的時候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