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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居然專門跑去向歐陽崇求證:“歐陽同學,你經常被你爸爸‘打罵’嗎?”歐陽崇措手及,臉色漲得通紅,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好容易捺住性子,緩緩問道:“誰跟你說的!”“水良秀啊!”那女孩子坦白交待。
放學後,歐陽崇依舊昂首挺胸從良秀身邊擦過的時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嘴巴動了動,終於什麼也沒說,徑直去了。良秀給他平空瞪了一眼,不明所以,便趕上去理論,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和良秀大吵一架後,歐陽崇並不覺得抒遣了連日來的悶氣,反而益加煩惱。拖了離殤漫街亂轉,離殤沒走幾步,便氣喘吁吁,直嚷腰痠腿疼。歐陽崇置若罔聞,一坐下,又一味的發痴。
最後,離殤敲著手錶,提醒他:先生,六點半了!他才幡然醒悟,一看四周已是燈火輝煌了。狂奔回學校門口,老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去哪兒?”父親從容的端起了茶杯,虛啜了一口,悠悠的又問了一句:“為什麼現在才回來!”歐陽崇正一肚子沒好氣,觀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便把頭一撇,乾脆利落道:“沒上哪去,就在街上逛逛。”
“還敢撒謊!”父親把荼杯往桌子上一頓,荼水和荼葉波灑了一桌面。他嚴厲道:“逛街——這是娘兒們的事,你也學!沒錢逛什麼街?給我仔細交待了!”歐陽崇見他不僅霸道專橫,而且無理取鬧。一股無名火騰騰燒起,仗了這一腔的鬱憤,竟大膽的上樓去了。將父親的咆哮置之腦後,“砰”的一聲將門撞上。
歐陽崇圍了一床毯子,坐在窗前,望著碧藍的天空,皎潔的月光在臉龐上靜靜地流淌,微風徐徐的拂過來。他心情幽沉,喃喃自語:“枉我視你為知已,對你剖心挖肺、肝膽相照。沒料到,你竟然和他們一道通同一氣來羞辱我、傷害我,真是令人心寒啊!”
“我沒有想過要羞辱你、傷害你!過去沒有,現在也不會,未來更不可能!這只是無意中的疏失而已!枉我一心一意的待你,卻換來‘惡毒’兩個字!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良秀伏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上,越想越覺冤抑委屈,嗚嗚的啜泣著,一邊用手不斷捶打、撕扯床單。折騰了半天,才昏昏的睡過去。翻身過來,枕頭上都浸滿了淚水,白皙的臉上涅膩膩的全是淚漬,眼皮腫腫的。
假期的第一個月裡,遠恆一直惦念著金成武墮胎的事,不覺想入非非。經過一個多月的推敲演練,自信可以“迷倒”康水柔了,便鉗制不住心中的熊熊*,開始蠢蠢欲動。終於有一天,讓他探聽到水柔晚上會到學校來晚自修,趕緊的夾了書包,賊溜溜的也竄進了學校。還未下課,便早早的蹩到教學樓下的一個花圃裡的松樹下,靜靜地窺伺著。
眼見水柔一個人從教學樓裡翩翩而來,遠恆從黑暗裡伸手攔住,水柔驚了一跳,問道:“做什麼?”遠恆眨著眼睛,涎皮笑著:“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講。”水柔警惕的退後一步,煩惡道:“有話就說,何必神神鬼鬼的。”遠恆見勢,只得自已湊上前,輕聲道:“ILOVEYOU。”“什麼!”水柔駭得忙不迭的後退幾步。立時,臉刷地夾耳根紅透。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臟狂跳不止。大概凝視了十幾秒,瞪了他一眼,一跺腳,轉身埋頭就走。遠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想,水柔穿的是棉絨長袖,只一拉,半個肩頭就露了出來,遠恆不覺看呆了,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冰肌玉骨”,水柔的肩膀滑潤得似乎月光照上去都要流灑下來。
幸虧才剛下課,人不是很多,光線又比較冥暗,不曾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形。水柔此刻羞怒交迸,想也沒想,一轉身,“啪”的便是一巴掌。打得遠恆一個趔趄,險得摔倒。這時,幾十雙好奇的眼光打了過來。水柔一邊疾走,一邊用手胡亂的擦眼睛。遠恆也趕快掩了臉,灰溜溜的貼牆而走。松樹下一個黑影也悄悄遁去。
早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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