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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笑道:“為民除害嘛!是大英雄啊!——我有個朋友,叫林漁龍的,他家有許多舒筋活絡的藥。要不,我叫……啊……小龍給你帶些過來?”離殤忙不迭點頭道:“好……好!”
良秀輕巧的瞟了歐陽崇一眼,旋身下樓去了。歐陽崇自始至終目不轉睛的盯著臺階,不則一聲。聽到良秀親妮的稱對方為“小龍”的時候,心酸得跟絞汁的青梅一樣,又是忌妒,又是痛恨,還有鄙視——黑不溜秋的有什麼好看的?精神照顧不周,一下按在離殤的腰上,“啊!”離殤呼天搶地道:“天哪!你碰哪裡啦!”歐陽崇忙陪笑道:“哦……對不起!你也別叫那麼大聲嘛!整棟樓都快要震坍了。”離殤有氣無力*道:“你試試。”
歐陽崇氣不過良秀那樣依恃林漁龍,潛意識從中作梗,因此對離殤說:“最近,我爸忙得很,都不在家。今晚,我陪你去看醫生,鍾南麓認識一個很有名氣的中醫跌打師傅。林漁龍那破藥能管什麼用。”離殤笑道:“你吃醋歸吃醋,別亂搞我啊!那個中醫叫什麼名字啊?”歐陽崇說了,離殤表示很耳生。
“一回生,二回熟嘛!”歐陽崇嘻笑道。
“你不打算一次就讓我痊癒嗎?”
“少廢話,如果不去,我現在就廢了你!”……
歐陽崇伴坐在旁邊,用棉花堵了耳朵,閉著一隻眼覷著。離殤抱住歐陽崇的腰,在那張大了嘴“呀,呀,啊”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總算沒把屋頂震翻了。折騰了好一會兒,師傅抹了一腦門的汗,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嘀咕道:“還好,沒被廢了!”鍾南麓在走廊上,他揉著天庭,自言自語:“真是內功高手,震聾發聵啊!”
“麻煩你了!”良秀微笑著點頭,從林漁龍手裡接過藥來,道:“我先把藥交給莫離殤吧!”林漁龍淡然一笑,“不必了,你改天給他吧!”
“為什麼?”良秀疑惑的張大了眼睛……
“原來是這樣!很抱歉!”良秀顯得十分難為情。林漁龍搖手道:“沒關係,不過,那個歐陽崇似乎蠻怪的。眼神裡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東西,是什麼……對了,就是‘殺氣’!”良秀“撲赤”一笑——“殺氣”!心裡暗暗得意。
晚自修的時候,她支著脖子,瞅著天花板,傻傻的笑了幾乎一節課。水柔敲她的額頭:“別走火入魔了!”“哪有!”良秀嬌羞的端正了姿勢。可是做不了幾筆練習,又情不自禁“嗤嗤”的笑了起來。
“沒底救了!”水柔連連搖頭。
等到離殤傷病痊癒了,父親為了懲罰他,丟了輛腳踏車給他,叫他從此騎著腳踏車去上學。離殤看的傻了眼,委屈說自己不會騎腳踏車啊!父親鐵青著臉:“不會騎!走到馬路上去坐公交車!”
“公交車?擠死了!”
“那就限你一禮拜學會了!”
“有車不開,讓它生鏽啊!”
“對啊!我就讓它生鏽!也不讓你給我撞成破銅爛鐵!”
莫離殤料不濟事,撇著嘴,唧唧咕咕道:“鐵公雞!”轉而訴求母親,母親也無能為力。
一天早上,歐陽崇在校門口看見一個人正努力的騎著腳踏車,背影十分熟悉。等汽車開過,回頭一看——“哈!莫離殤!”
“哦,我的牙買加!”歐陽崇都笑趴了。下了車,倚在校門口,等離殤“呼赤、呼赤”的爬到了跟前,揶揄道:“喲,莫少爺!玩情調呢!”離殤翻白眼,“呵呵”笑道:“你也來玩啊!”歐陽崇推託不會。離殤粗聲道:“可以學啊!一個禮拜就會了!”歐陽崇笑道:“我才不受這份罪呢!怎麼了?老爸破產了?沒車送你了!”離殤哭喪著臉,道:“我倒希望他破產,那樣,我還心甘情願騎腳踏車!”然後,一邊走,一邊把父親勒迫他騎腳踏車的話說了。歐陽崇尋思一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