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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又急又氣,“我走總可以了吧?”
“我的房間不是公眾場所。”
“什麼意思?”
“豈容人來去自如。”玉司神拉棉被的雙手頓緊幻姬嬌小的身軀無可抗拒地倒向他懷裡。
“那你想怎麼樣?”她抿著唇,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狂奔。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他冷笑,“你一天到晚往我房裡跑,到底想怎麼樣?”
“你明知道。”她咬牙,恨死他的無動於衷了。
“哦?”他微揚著濃眉,“一般女人夜襲男人只有一個目的。”
她悄臉煞白,又看到他黑色的瞳眸泛出紅光。
慘了!每回玉司神要卸下冰冷的面具,做出瘋狂舉動時,就會發生這種現象。
“我太不解風情了,是不?”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充滿媚惑,“希望時猶未晚。”
他猛地拉高棉被,將兩人緊緊捆入被中。
他的身軀完全貼合住她玲瓏有致的曲線,鼻端衝進她身上帶著森林芬多精香氛的體味,神智一點一滴迷醉在她懷裡。
“你不可以……”她驚喊,四肢更是使盡力氣地抗拒。
“這不正是你的願望嗎?”他溼溼熱熱的呼吸纏繞在她耳畔。
一股電流竄過幻姬背脊,她控制不住狂野的心跳,全身上下輕顫不已。
“你明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你幫忙救我——”
不讓她說完,玉司神一口吞進那兩瓣鮮紅甜軟的櫻唇。
他的舌從她一排編貝玉齒搜尋起,細細舔繪那小巧的形狀,進而深入她柔軟芬芳的唇腔,找到她的丁香,他緊緊地扣住它,瘋狂地與它纏綿著。
她感覺到急促起伏的胸脯撞上他堅實的胸膛,一股熱氣隨即在她的血管裡奔竄著。
“不——”她忍不住咬了他的唇,嚐到他唇上的鹹腥。
這點痛對玉司神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鮮血對他而言更是一種戰鬥激素,他反而更狂猛激烈地親吻她,不到兩人體內最後一絲氧氣燃燒殆盡,絕不罷手。
幻姬又驚又慌地掙扎著,好不容易右手才脫出他的桎梏,她拼命摸索著床上可供抵抗他的武器。
“不要——”她摸到一個枕頭,拿起來狠命擊打他,“好痛,你知不知道?”
他稍微退開一步,不是因為她的反抗,而是聽到她喊痛。
“傷著你了?”他黝黑的深瞳裡閃過一抹憐惜。
她趕緊溜出他的懷抱,捂著唇,它們又燒又腫的。
“我看看!”她的唇紅腫得像要滴出血來。他不知道自己的蠻力竟有這麼大,一時心疼不已。
“都是你的錯,討厭鬼!”她氣得破口大罵。這模樣叫她怎麼出去見人?
“是你自己闖進來讓我佔便宜的。”玉司神雙手插在口袋裡,盯著她瞧。
“你敢說這種話!”她氣不過,又拿枕頭打他。
他不閃不避捱了兩下,到第三下,他用力奪過枕頭。
“你還不走?想再來第二次嗎?”這小丫頭,怎麼教訓都不乖!
“你……你別亂來哦!”她駭白了臉,直往床頭邊縮,雙手卻在移動時,碰到了某種突起物。
她低頭瞧了一下,床墊和床頭櫃間的縫隙豁然躺著一對她找了整晚,卻苦尋不著的黑耀石戒指。
“出去!”玉司神深喘口氣。事實是,每回教訓她,他自覺也被重重地教訓了一頓,現在他又想去衝冷水了。
“做夢!”她怒吼,一隻手迅速搶過戒指。
“你做什麼?”他不及阻止,備感頭痛!她居然拿走那件東西。
“你完蛋啦!”她朝他咧咧嘴,正想戴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