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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掃了影鳥一眼。只此一眼,影鳥本能地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教主恕罪,都是因為香兒和影鳥的失職才使青衣公子落入賊人之手,還望教主恕罪,給香兒和影鳥一個贖罪的機會。”香兒也是心中一凜,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香兒到底是跟隨君陌寒的時間比影鳥長一些,總是能察言觀色一些。
良久,君陌寒緊握的手才慢慢放鬆下來,一擺手閉上了眼睛。
香兒見此,急忙爬起來衝到那隻依舊傻傻呆住的笨鳥身邊拉住他的胳膊用足了蠻力將他扯出了正堂。
直到遠離那瀰漫著擇人而噬充滿肅殺之氣的堂屋,香兒才深深的舒了口氣。一陣風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卻原來,她身上的衣襟早已汗溼。
香兒和影鳥退下後君陌寒許久才緩緩地睜開雙眼,那一雙清冽的眸光深處,除了隱忍的怒火,還有深深的擔憂。
方才在酒樓,若不是藺飛雨的手暗暗照在青衣的要害,他定然是不顧一切都要將青衣救回來的。
他恨,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屢屢失信。這種挫敗感甚至讓他懷疑自己是否有保護青衣的能力。
“啟稟教主,有位自稱姓安的公子求見!”
前來稟報的小廝,說完將手裡的一封信遞了上來。
君陌寒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寥寥四個字,卻讓君陌寒努力剋制的怒氣再難壓抑。
“我是安井!”
君陌寒看著這四個字笑了,笑聲讓人毛骨悚然。沒想到他居然還有膽子送上門來,有膽子自報家門。
怎麼,這會兒子被藺飛雨送回來又想要做什麼裡應外合之事?
君陌寒之所以會這麼肯定安井是藺飛雨送來的,第一是因為此處不是尋常人能夠這麼快找到的。第二便是那信上的四個字,明顯就是藺飛雨的字跡。
藺飛雨雖然看上去陰柔,但是骨子裡的那份狂傲和顧少卿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若不是年少時就對藺飛雨多有了解,一般人是很難看出的。
只是他那副身子自那件事過後每況愈下,性格也變成了現在這種扭曲的病態。
“帶他進來!”
伴著君陌寒沒有聲調起伏的清冷聲音,那封信在君陌寒的掌心變成碎屑,在他張開手掌時翩翩落下。
不消片刻,安井便被人連拖帶拉的帶進了正堂。只是呆愣愣的安井似乎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好像被什麼嚇到了一樣。
“安公子,你真是令我失望啊!可知你的行為會讓你今後再也無緣見到青衣,更別說留在他身邊?”
君陌寒死死的盯著癱坐在正堂地上的安井,往日溫柔如水的雙眸染上了絲絲血色。若非氣極,他是斷不會如此。
而一直呆愣愣坐在地上的安井在聽到君陌寒的聲音後,緩緩地抬頭看向他。迷茫探究的目光在對上君陌寒盛怒的赤目時突然一亮,居然怪叫著撲向了君陌寒。
安井一張嘴,血水混雜著口水順著他的嘴角就流了下來,那樣子看著詭異之極。
不待他靠近,君陌寒翻手一掌便將安井拍飛了出去,不待安井的身形停下,君陌寒的下次攻擊已經到達。
壓抑的怒火在未找到發洩口的時候,一直都能剋制,提醒自己理智,提醒自己對方是青衣的朋友,無論怎樣,相信青衣也不願看到自己殺了這個人。
可是一旦宣洩,那就很難停下。聞訊而來的香兒和影鳥也只敢遠遠地看著,並無一人膽敢上前阻止早已紅了眼的君陌寒。
此刻的他已非白衣謫仙,而是嗜血修羅。
☆、第一百三十七章 陳年舊事
“陌寒不可!”
玄色身影如閃電般劃過眾人的視線,伴著顧少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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