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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即便看不見,他也能想象的出來戲班主諂媚的笑臉,自己隨便一說便已讓他語無倫次,這樣的人枉費他還想要逗弄一下,真是浪費表情。
多說無益,青衣懶得抖擻精神去應付戲班主,轉身向廊下走去。
看著青衣走遠,確定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戲班主這才向地上啐了一口,罵道:“呸!一個下九流的胚子還真把自己當爺了,嘿嘿~~~那晚怎麼就沒有被人玩死呢?”
想到他出賣青衣那次的事,戲班主齷齪地嘿嘿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還不忘摸摸自己的鬍鬚,一副猥瑣。
腦中意淫著青衣的戲班主絲毫沒有感覺到假山上的一角已燃起怒火的雙眸,從一開始青衣和戲班主站在這裡說話,湊巧途經此地的君陌寒就悄悄藏身在了假山上。
青衣和戲班主的對話君陌寒聽的一字不差,兩人的表情對於內力深厚的他更是一覽無餘。
此刻看到戲班主這般詆譭青衣,君陌寒唇角一翹,隨手在假山上拾起一枚小石子,在手裡掂了掂。
見戲班主抬腳要離開,屈指將小石子打在了戲班主的腳踝上。
黑暗中,細微的破空聲後,戲班主吃痛的腿一軟一下就摔倒在了小石階上,痛撥出聲。
“哎呦!誰?是誰?”
戲班主揉著自己的腳踝驚恐地看著四周,朦朧的月色中假山的黑影猶如怪獸,戲班主也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就想跑。
君陌寒冷笑,這麼輕易放他走太便宜他了。
又是一枚小石子打在相同的位置,戲班主再次撲倒在石階上,這一次摔到石階旁灌木叢裡的戲班主直接花了臉,臉上都是被灌木劃傷的血道。
☆、第三十四章 夢中囈語
如此這般重複了數次,戲班主再也不敢跑了,心裡憤憤地暗想會不會是青衣在搞鬼,人卻磕頭如搗蒜地求饒。
“不知是哪路好漢,請饒了小人吧,小人真不知道哪裡得罪好漢了呀。”
對付戲班主這樣的小人君陌寒也實在覺得乏味,若非他那般詆譭青衣,根本不配自己動手。
遠處人影晃動,君陌寒知道應該是王府的守衛聽到動靜趕過來了,他跳下假山,一腳踩在戲班主的腦袋上,借力跳上了走廊那邊的屋頂。
留下一句清冷的聲音,“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嘴!”
“是是是,小人絕對不敢多說一個字。”
顯然被嚇破膽子的戲班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跪在那裡不停地衝假山磕頭。
“何人在那邊!。。。。。。嗯?這不是杏花園的戲班主嗎?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
“沒事沒事,是小人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了。。。。。”
早已蒙圈的戲班主,愣愣地看著那些個侍衛,兩眼發直,咬死不敢說實話。
遠處屋頂上的君陌寒不屑地冷笑,今天算是便宜那個戲班主了。
回到青衣房間,君陌寒本以為青衣可能還沒有回來,沒想到青衣呆愣愣地坐在梳妝檯前,既沒有卸妝也沒有換衣。
“青衣,青衣?”
君陌寒連喚兩聲都不見青衣反應,只好伸手在青衣眼前晃了晃,青衣這才如夢驚醒地回神。
“嗯?你回來了?”
“你在想什麼?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青衣空洞的眼神讓君陌寒莫名的有些心口發緊,他抬腿坐到梳妝檯上與青衣相視。
雪膚紅腮,秋水明眸,帶著一絲絲憂愁的青衣楚楚可人,君陌寒有些後悔自己坐到了青衣的對面,面對如廝美人,君陌寒體內對於青衣的保護欲又開始蠢蠢欲動。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青衣掃了君陌寒一眼,不願多說。
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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