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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兩顆,三顆,都是眼淚。尹鳳君咬了咬唇,笑著說:“沒什麼事兒,拍MV出了點小意外。現在都好啦,可以出院了。”
“你真忍心騙我,都住了一個月的醫院了。要不是看電視看報紙,我這個老傢伙可能一直都不知道你出什麼事了。”
聽出外婆並沒有真正嗔怪,尹鳳君又笑,說:“我知道外婆是絕對絕對不會怪我的!”
艾心寧在一邊說:“您老人家這是怎麼來的啊?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兒?我們去接您啊。這天兒都開始涼了……”
“我告訴你們了,你們就不會讓我來咯。我就是想來看看我們小鳳,不想讓她遭罪啊……”老太太嘆息了一聲,轉眼看見了立在一邊彷彿一棵樹一樣的龍夕揚,略微吃驚地問:“請問你是……”
“我……我是小鳳的朋友。”龍夕揚注意了一下自己的措辭,正兒八經地說。
老人家笑笑,說:“我見過我們小鳳的一個朋友,黃頭髮的,還是大背頭,還穿裙子……”
“那是很多年前的維卡啊,外婆。”尹鳳君笑著說。
“哦哦,對,什麼卡的。那孩子怪嚇人的。這個就不一樣了。一表人才的。面相也好,看上去會心疼人。”
老太太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讓大家都有點不知所措。倒是艾心寧笑著問:“您怎麼看出來他會心疼人啊?還真讓您猜對了。咱們小鳳住院前後,就他在這兒守的時間最長。比門口那些等著蒐集八卦小道兒新聞的記者都有耐力。”
“我就是會看人唄。”老太太頗為自得地說。
尹鳳君輕飄飄地瞥了龍夕揚一眼,抿抿嘴,轉而對老人家說:“外婆,我要出院了,去我媽那邊住一陣子。等我完全康復了,我就……”她頓了一下,又看了他一眼,才說:“我就回Z城唸書。”她不需要再看他,就知道他的臉會有多臭。事實上,這麼多個日日夜夜,他們從未討論過所謂將來、所謂過往。他只是盡心竭力地照顧她,她只是儘量看上去心安理得、內心卻虛的波瀾萬丈地接受著他的無微不至。他們的關係脆弱的仿若一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絲線,輕輕一扯的後果可能就是最最刺痛的……斷裂。她不想要什麼斷裂,因為那太疼了,她經歷過的,比身體上的疼痛還要多出一萬多倍。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肆無忌憚地享有他的細心貼心和小心了,他們終究是要談一談的。
尹鳳君住進了母親家,龍夕揚卻被尹母拒之門外。外婆又在D城逗留了兩天才離開。
龍夕揚每天給她發很多資訊,叮囑她吃藥、喝水、做康復運動。其實這些事情她媽媽請回來的保姆都會敦促她做,但她知道那不是一回事。
有一天尹母頭疼的厲害,在臥室裡斜臥著,吩咐保姆帶尹鳳君出去做日常的散步恢復活動。
尹鳳君和保姆還沒走出樓門十幾米,就遇上了龍夕揚。她知道他常常遊蕩在這裡,像是並沒有在找什麼,其實目的明確的很。他就是想見她而已,而她呢,也正有此意。
打發保姆離開了,自己面對他,眼神弱弱的,神情呆呆的,好像真的病到痴傻的樣子。
他仔仔細細地端量著她,還捧起她的下巴看了半天,咬了一下牙,說:“你這是……藥吃多了?”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這幾天該不會是沒休息好?”
她鼓起腮幫子,又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是想急死我麼?”他的聲音從牙縫裡鑽出來,透著無盡的急迫。
“我沒有。”她乾脆地回答。
“你確定你沒事?”
“我沒事。”
“那你剛才怎麼回事?”
“突然看見一個帥哥,不太適應吧。”
他愣了一下,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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