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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如同一團亂麻,讓人理不清頭緒。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安靜得如同雕像般的助一郎忽然有了動靜。
一聲長長的,接著是一連串不規則的扭動,待他再次轉動眼球的時候,原本因為鬼化而變得猩紅的眸子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清明——只是在光線的映襯下還帶著些許暗紅的光澤,這是鬼族的象徵。
他已經徹底脫胎成一個鬼了。
「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坐在桌前,我單手支著下巴,側頭看著表情有些茫然的助一郎。
「你是白天的那個……你怎麼在這裡?不對,你是……」助一郎的眉毛痛苦地擰成了一團,他將手指插/進了發間,用力拉扯著自己的頭皮。
在覺醒鬼族血脈的瞬間,身為鬼族的靈感也同時被打通了。現在的他能輕而易舉地分辨出我是個鬼。
而且是擁有純淨血脈的那種。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我……花子?花子!」他原本因為痛苦而微微蜷縮的身子忽的舒展開來,他張大了眼睛,四處尋覓著,口中不停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花子去哪兒了?她到底發生什麼了?」在發覺回應自己的只有回聲之後,助一郎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這或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對。」我說:「你究竟是怎麼變成鬼的?」
「我……」
素性話癆的助一郎竟在一瞬間出現了語塞,似是在回想,又似是在掙扎,良久,他才幽幽說了句:「我能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情是花子用指甲劃破了我的臉。」
「因為我白天引你回家惹得她生氣了,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包括在是吵鬧中被她抓傷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但剛剛,在受傷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花子她是還在生我的氣嗎?是自己跑出去了嗎?天已經這麼晚了,一個人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我得出去把她找回來才行!」
這樣說著,助一郎便自顧自地開始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別去了。」我瞬間移動了身形,擋在了助一郎與門的中間:「你找不到她的。」
真相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嗎。不管怎麼樣,想要將人變成鬼必定要透過血脈,而唯一在助一郎身上留下傷口並有機會將自己的血悄無聲息地注入助一郎身體的人只有一個。
花子。
或者說得更直白一點,雖然有些讓人難以相信,但他家裡的那個善妒又有些貪財的樸素村婦的本體就是那個人。
鬼舞辻無慘。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我點的一鍵感謝好像一次都沒有顯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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