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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翟明山和翟學文父子二人很好的詮釋了什麼是餓壞了,雖然吃相算不上粗魯,但絕對好不到哪裡去,倒可以用豪爽來形容。本來是祖孫三人一天的飯量,到最後是一點也不剩。翟學文再伸手從筐子裡拿饅頭時,才發現筐子裡已經是空空如也。王雅芝和翟學文都有點尷尬,王雅芝尷尬的是沒有讓客人吃飽,翟學文尷尬的是把主人家的乾糧都吃光了。翟學文見王雅芝站起來準備再去做吃的,連忙開口,“王阿姨,不用忙活了,我吃的差不多了,再說了餓了兩天也不能吃多了”。王雅芝聽翟學文說的有理,再說剛才吃的是著實不少,也就罷了。
吃早飯的時候,李清源就見翟明山費勁的用左手吃飯,右臂一直沒有動,就猜出來他可能傷在胳膊上了,“翟同志,你這傷口怎麼處理,能去醫院嗎”,之所以這麼問是擔心傷口特別,會不會引起醫生的懷疑。
“李老,你也別叫我翟同志了,這會有兩個翟同志呢,你要不叫我老翟,要不就我明山”,翟明山聽李清源叫翟同志,一時沒反應過來是叫的自己,“我這傷口最好不去醫院,要不麻煩你幫我直接買藥回來就行,現在傷口發炎的厲害”。李清源也知道翟明山的擔心,槍傷去醫院的話確實容易引人懷疑,只好答應幫他買藥回來。
早飯後李清源就出門了,王雅芝忙著給翟明山他們打水讓他們洗漱洗漱,又找出老伴以前的舊衣服讓他們換洗換洗,翟明山那一身軍裝雖說髒的都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但是還是有點打眼。
等父子兩人洗漱完,又換上乾淨衣服,芽兒也終於看清楚了兩人的樣子。老者個子不算太高,眼神銳利,滄桑的臉上寫著正氣和豪爽,但渾身又時不時流露出濃濃的煞氣,那是一種上過戰場殺過很多人之後才能形成的煞氣。翟學文個子要高一些,面部也柔和很多,跟翟明山身上的煞氣不同,倒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平易近人的感覺。
洗漱完的翟明山也在觀察芽兒,這小女娃確實有意思,以前見過的孩子可是沒有敢直視自己的,這個小女娃,竟然還敢盯著自己看,一點都不害怕自己身上的煞氣,有意思,有意思。
這邊一老一小正相互打量,剛出去沒有多大會的李清源卻是去而復返,只是表情更加凝重,滿臉的遺憾,“老翟,現在情況有點難辦。醫院是見病人才開藥方,藥房是見醫生開的藥方才給拿藥。病人要是不去醫院,壓根就拿不到藥”。
翟明山聽李清源這麼一說,心裡雖說失望,反應倒是不是特別大,早做過這樣的準備了不是嗎。翟學文卻是著急的站了起來,“父親,要不然就去醫院吧,到時候拿到藥之後我們就離開”。
翟明山還在考慮,芽兒倒是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點什麼。再看看幾個人一臉的凝重,就知道事情很嚴重,忍不住開口道,“爺爺,翟爺爺是受傷了嗎?芽兒知道怎麼配治傷口的藥哦”。
李清源聽芽兒這麼一說,眼睛一亮,聽說芽兒可是正跟著小張學醫的,可是再一看芽兒那稚嫩的小臉,才剛學幾天的孩子真的能會,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芽兒你真的知道嗎,是你張叔叔教給你的嗎,有用嗎”。
“是啊,張叔叔說在山裡危險容易受傷,先教的芽兒這個。芽兒在家裡配過的,上次大哥被刀子劃破了一個大口子,就是芽兒給包的”,芽兒一副我不騙人,你們相信我吧,我很厲害的表情。不過這話倒是半真半假,只不過是藥方是從空間裡的醫書中發現的,當時是為了試驗藥方好不好用,特意配了一點,哥哥們對她又是盲目的相信就當了試驗的小白鼠,當然試驗的效果確實不錯。
一臉凝重的翟明山和翟學文雖說不相信眼前的小女娃說的話,但是卻被芽兒的心意給感動,心情也放鬆了不少,最起碼現在的情況比在外面逃亡要好多了。
作者有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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