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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一個看臉的世界,何鬱默默吐槽。
白浛直起身,彎腰探身往她腦袋上送了一個彈指,隨意道:“你說,我們一個幼稚,一個笨蛋,是不是很相配?”
這話一說完,何鬱渾身一抖,一個沒站穩,又開始往床上到去,她下意識拉住白浛的一隻手,白浛被她這麼一帶,順勢撲倒在床上了。
當然,何鬱是到在了床上,但是白浛,自然是壓在了何鬱身上。何鬱整個臉都埋進白浛的懷裡。
她懵逼了一瞬間,慌亂道:“……快起來,我被壓死了。”
白浛本來也正準備起來的,起到一半聞言反而停了下來,手撐在何鬱的腦袋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反問:“壓死了?”
何鬱:“……”這就是傳說中的“床咚”,好羞恥。
話說,白浛又間歇性抽風了,被人撲倒在床上,以這麼一種弱勢的姿勢,被言語輕微“調戲”,何鬱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即使已經消失殆盡了,在一瞬間幾乎也覺得炸了,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纖長眼睫毛下的雙眸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何鬱,她甚至都能感覺到呼吸相近,時間靜止,空氣粘稠。
這傢伙是不是荷爾蒙過於旺盛了,何鬱臉上開始升溫,下意識的側過頭:“……不是說你重,我是說我體力不好,經不起這麼折騰。”
白浛的聲音明顯放低:“體力不好?折騰?”
何鬱:“。。。。。。。”說錯話了,此時真的是多說多錯。
內心卻在瘋狂的os:但是為什麼氣氛會變得這麼曖昧?白浛的畫風明顯不對啊,自己也是,害羞個什麼勁,推開他才是正道啊?現在的高中生都是這麼容易總裁上身嗎,世界變化的節奏太快了她根本跟不上啊!
白浛依然緊緊盯著她,雖然還是沒什麼表情,但是就這麼面無表情,以一種不可抵擋的姿態越來越逼近,才讓人覺得更悚然刺激。
何鬱眼睜睜的看著他俯身,欲言又止,或者說,除了臥槽之外沒有任何語言能表明她的心情。
在這樣的強勢攻勢中,何鬱甚至有些撐不住的自暴自棄道,親就親吧,重生一回,親個小鮮肉,還是個很熟的小鮮肉,這福利已經是超值大禮包了,或許有時候也要學一學年輕人放得開玩得起的心態。
她的內心很快的掠過了早上在舊操場看到的那一幕,何鬱突然生出了豁出去的決心,視死如歸,但白浛就在只有一丟丟的距離的時候,戛然而止了。
他淡然的伸手,把何鬱腦袋上方的粉紅色信封拿起來,才從何鬱身上起來,無比正經的看著她,道:“我只是想確認是不是在信封上有署名?怎麼,你很緊張?”
猛地睜開眼的何鬱:“。。。。。。”她一咕嚕翻身坐起,難得的爆了句粗口:“我緊張個屁!”
白浛輕笑了一下,“哦”了一聲,何鬱此時也只能選擇性失聰,裝作去拿手機,手裡碎碎念道:“邢辛怎麼還沒給我回簡訊?”
白浛沒有再說什麼,把藥箱收起來,放到櫃子裡,轉身出去了。
何鬱這才拍著胸口大呼驚險,看來自己的身體也到了春心萌動的年齡了,否則本來應該是一潭死水的心怎麼還會因為未成年的一點撩撥和調戲就跳得飛快呢。
正想著,白浛又推門進來,何鬱拍著胸口的手還沒放下呢,手上力氣一沒注意,拍的自己都嗆了一口。
“咳咳。”她好久才平息了氣息,指責道:“你這次沒敲門!”
白浛把一杯溫熱的牛奶塞到她手裡,意味深長道:“不緊張?”
何鬱白他一眼:“滾蛋,這麼做有意思嗎?”
“我說了你也不懂。”白浛看了她一眼,心道,笨蛋一般情商都不高,再加上還遲鈍。
何伯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