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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婆子也不在此事上糾纏,讓人拿了二十兩銀子給這些地痞流氓,這些地痞流氓也痛快,拿了銀子就走人。
“等等,你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忘了留下什麼?”凌婆子開口說道。
“老太太,給您。”領頭的混混把字據給了凌婆子,帶著人揚長而去,凌婆子拿著那字據一看,上面並沒有榮國府的之類的,就把字據還給幾個孩子。
“孩子,這個給你,帶著你弟弟妹妹回家去吧。”又從袖子裡摸出一塊碎銀子給江大小子。
“謝謝老太太,江家永不會忘了您的恩德,我們不能白要您的銀子,還請您告知地址,今日的二十兩銀子,日後定加倍奉還。”江家大小子說道。
遠處周瑞看著凌婆子走遠,滿意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注意到另一邊跟著他身後來得人也注意到這一幕,冷笑出聲,不知死活,這兩房的主子不對眼,這奴才私底下更是掐的你死我活,他們一路跟著周瑞來,自然知道剛才那一幕是周瑞安排的。
楊路小心謹慎,賈璉在京郊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為了給賈赦祝壽,就讓人盯著楊路一家,自個回來了,既然楊路這邊沒有線索,那麼就放到二太太身上,等周瑞出門,就派人跟了上去。
錢順就是這次大房的領頭人,他總共帶著四個人前來,都是身強力壯,行五出身的人,錢順裝作商人,其他四人裝扮成保鏢樣,來到這裡,派了兩人去跟著周瑞,錢順自己帶著兩外兩個跟著那幫混混去了。
那幾個混混去了一家叫做四海的錢莊,另外跟著周瑞的人回來報,這周瑞正是去了四海錢莊,看來這四海錢莊就是王夫人設在這裡的據點。
接下來的幾天,又出了幾處想江家那樣的事,錢順發現,他們居然是鼓動這些人去京城榮國府鬧事。錢順腦子一轉,就知道二太太打的是何注意。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錢順這邊有了訊息,留下來監視楊路的人那邊也傳來了好訊息,經過半個月的盯守,楊路的兒子楊楚帶著人出了門,他們這是去收賬,被賈璉的人抓了個正著,被關押起來,嚴加審訊。
當晚,賈璉帶了人出城,秘密抓了楊路本人,仔細掃查一番之後,在極為隱蔽的地方查抄出兩箱子當票,還有賬本,並三千兩金子,三萬兩銀子,還有田宅鋪子,等等。
這楊路一看是賈璉來查,一口咬定是邢悅讓他放得貸,他決不能透露出真正的主子是誰。
“是嗎?太太讓你放的貸?你以為就憑你女兒偷放到太太房中的當票,就能定了太太的罪?”賈璉的桃花眼眯了起來。
不過這楊路嘴很硬,一直不吐口,直至三天後的一場大火,才讓他真正開口說了實話。這場大火來得突然,十分的兇猛,其中燒的最為嚴重的地方,就是楊路一家住的臥房,裡面的人被下了迷藥,沒一個逃出來的,楊路的次子、小女兒都葬身火海。
楊路親眼看到如此的場景,終於交代了全部事實,他們一家是大太太的陪房,本也是安分守己的人,奈何十幾年前,他唯一的兒子生病,也看了不少大夫,就是沒有起色,甚至更加嚴重,我去求了大太太,想讓大太太出面請一個名醫給孩子瞧瞧,誰知大太太只是敷衍了事,眼看著孩子就不行了,是二太太派人請了一位名醫,保住了孩子的性命。
後來又有幾次,都是二太太幫的忙,他們一家就投靠了二太太,後來打著大太太的名義給二太太放貸,如今也有十多年了。
賈璉發現這賬本有兩套,字據也是分著兩個箱子放的,後來經過審訊,楊路交代,他除了給二太太在直隸放貸之外,自個貪心,就在京郊放起了貸,柳葉家的字據,就是他以邢悅的名義放的,為什麼用邢悅的名義放貸,那是因為他恨邢夫人涼薄。
查抄出來的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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