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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次日一清早,郭淮尚未有所行動之時,便被曹彰急召往御帳中去。
郭淮不知發生了何事,只得懷著不安的心思趕往了御帳,當他到來時,杜襲等將早已被傳至,而曹彰則是一臉怒容的端坐於龍座上,帳中還跪著一個遍體鱗傷的漢子,郭淮看到那人時,心中不禁大為驚懼。
因為那漢子,正是自己派出的使者,卻不知什麼時候竟已落到了曹彰的手中,而且看他那樣子,還遭受了嚴刑拷打。
“郭淮,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曹彰厲聲喝問。
郭淮並不知那親信是否已招,這時只得裝出一番從容,淡淡的說道:“陛下,臣昨日收到張郃的來信,所以派了此人前去回信,只是敘一些故友舊誼,並無任何出格之舉,還望陛下明鑑。”
這時,那傷痕累累的信使也哭訴道:“末將只是按著將軍的交待,送了一封信給張郃,那張郃也僅是拖末將問候郭將軍,郭將軍對陛下並無二心,望陛下明鑑啊。”
信使這話令郭淮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算是沒看走眼此人,聽他這話,雖是受了嚴刑拷打,但仍是沒有供出實情,這樣的話,自己就有辦法抵賴了。
不過,曹彰震怒的表情,並沒有因他主僕二人的自辯而消減,他仍是沉聲質問道:“既然你和張郃之間只是敘舊誼,那朕問你,為何你昨天剛給張郃回了信,今天漢軍就兵退二十里?”
“漢軍兵退二十里!”
郭淮神色一變,心中立知這又是漢國之計,不由得暗暗叫苦。
(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四章 困獸之鬥
今日合章——————龐統給劉備獻上的計策,正是要其下令漢軍後撤十餘里。
如果在沒有發生先前之事的情況下,漢軍的後撤可以找到各種各樣合理的解釋,但偏偏這後撤發生在郭淮派人與張郃聯絡後的當晚,這兩件這麼一聯絡起來,也難怪曹彰心生疑忌。
在曹彰看來,郭淮很可能是與漢軍私下裡達成了什麼協議,而漢軍的後撤,正是為了配合郭淮的“不軌之舉”,至於這不軌之舉到底是什麼,那就只有郭淮自己心裡清楚了。
“郭淮,若非你準備出賣朕,漢軍為何又會無緣無故的突然撤兵呢,這其中分明就有陰謀,你還不如實招來!”
面對著曹彰的這般質問,郭淮實在是有苦難言,儘管他私下裡確實在打算歸降漢國,但那畢竟也僅僅只是打算,而未付諸於實際行動,被曹彰以這般理由厲聲質問,郭淮心中自然覺得有點冤枉。
“陛下,臣早就說過,臣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臣想漢軍忽然退兵,必然跟那封信一樣,都是為了離間我們君臣之間的信任,陛下英明神武,萬不可中了敵人的奸計呀。”
郭淮的自辯之詞還是老一套,先前的話還挺具有說服力的,但這個時候再用的話就顯得有點蒼白無力了。
曹彰自然難以再信,喝道:“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敢狡辯。哼,朕倒要問你,既然你明知張郃那封信是在離間,卻為何還要巴巴的派人去往敵營向他回覆。你可千萬別告訴朕,你是打算玩一出反間之計吧。”
曹彰的這句質問令郭淮就有點無言以辯了,因為郭淮的這般舉動,確實是有點不合情理。
正如曹彰所言,明知張郃在離間,他就更應該堅決的與之劃清界限,絕不應該有所聯絡,而事實上卻是郭淮被曹彰說中,本就打算背叛,所以才不得不去跟張郃聯絡。
只是,到了這般田地,郭淮只有硬著頭皮死撐,要不然的話他這顆人頭就得落地。
郭淮遂將神色一凝,一副大義凜然之狀,正色道:“臣之所以給張郃回信,就是想戳穿他的奸計,告訴他不必再苦費心機,我郭淮受陛下厚恩,誓死追隨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