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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多也是騷擾一下隴西諸郡,夏侯將軍也不至於親率大軍緊急西援,懿以為,馬超的兵出祁山,極有可能就是劉備聲東擊西之策的開始,丞相,還是速調大軍回援關隴吧。”
程昱忙道:“若馬超之兵,果真只是佯動呢?如果此時我們把大軍調走,那這一片苦心佈下的圈套,豈不白費了。”
他二人各執一詞,曹操卻是一揮手,制止了謀士間的爭論,沉聲道:“西面有妙才主持大局,就算劉備有計,一時片刻也無大礙。至於要不要大軍西援,還是等東三郡的細作回報了再說吧。”
又過了三天,去往東三郡的細作終於到來,結果卻給曹操帶來了一個更加令他震驚的訊息。
大約就在七天之前,劉備的中軍四萬兵馬已乘船星夜離開了上庸,西歸漢中,目前尚不知其行蹤。與此同時,各地新的情報發來,言關羽軍團和魏延軍團都停止了繼續進軍,而且似乎漸有準備撤退的趨勢。
在接到這一系的訊息之後,包括曹操在內的諸人盡皆為之震怖,大帳之中靜得如死水一般,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曹操的臉上更是憤怒與失望變化不定,許久之後,他將案上的情報一股腦的掀翻於地,大叫道:“仲德誤我,仲德誤我矣!”
計策的失敗,曹操的責怨,只令程昱覺得腦中血氣上湧,一時暈頭轉向。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這般精心設計的計謀,如何能為劉備誤破,不光識破也就罷了,人家還來了個將計就計。自己用謀十餘年,可謂算無遺策,如今卻犯下這般大錯,只令他在眾人面前顏面掃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此時,司馬懿卻表現得極為鎮定,他耐心的勸道:“丞相,此事也怪不得仲德,本來此計是天衣無縫,只能說劉備此人太過陰險狡詐了。唯今之計,還是請丞相速率大軍西援關隴,方才能亡羊補牢呀。”
曹操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平伏了內心的狂躁,方才沉聲道:“速傳以孤之令,讓各路兵馬即刻撤向洛陽集結,t日之內,孤要親率大軍去往關隴與那織蓆販履之徒決戰!”
山坡上,方紹灌了一口清涼的泉水,沙啞的嗓子感覺到一陣的舒爽,他索性舉起水囊,將一囊的泉水灌了個滴水不剩。
這已經是被圍的第八天了,八天之內,夏侯淵對方紹的偏營攻打了不下六次,最近的一次也是剛剛才結束,在留下近兩千具屍體之後,夏侯淵不得不再一次選擇了退卻。
這八天時間,方紹整日指揮著士卒抵擋著夏侯淵不要命的一次次衝擊,嗓子也快喊啞了。這邊剛灌下一口水,馬上便令士卒們抓緊時間修築工事,再派出幾個小分隊溜出去,在谷外的層層疊疊的屍體中撿拾未有折損的弩箭。
方紹沒料到夏侯淵進攻的**如此之強烈,就算他帶了足夠的弩箭,這幾輪連續進攻下來,剩餘的弩箭也所剩無多,只好透過戰場上的回收利用來彌補不足之數。
不過,真正令方紹擔心的,並非弩箭不夠,而是他們所剩的糧食已經不多了,當時為了輕裝速奪街亭,方紹只令帶了半個多月的乾糧,這時眼看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水倒是不成問題,但眼看著糧食又要不夠用了。
只是方紹並不太擔心,因為根據他的估算,漢中王的援軍,應該在這幾天就要到了吧。
當天黃昏之時,谷外的曹軍開始拔營,在騎兵的掩護下,近兩萬曹軍有序的向東退去,而山頂王平亦發來訊息,言圍山的敵方主營也開始主動向隴山道口方面退去。
夏侯淵撤圍了,莫非,漢中王的援軍已到了麼?
不過,方紹只恐夏侯淵有計,雖見其撤兵,也未敢鬆懈,傳令全軍仍要依山堅守,不可輕易下山。
方紹的擔憂很快就證明是多餘的,次日的清晨,方紹在山坡上向西方望去,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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