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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笑道:“是誰把子喬你氣成這樣的,且消消氣,說與我聽聽。”
張松抱怨道:“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頑逆不化的張任了,這半月以來,我幾次三番的去勸他,苦口婆心的,嘴皮子都磨掉了幾層,可是這老頑固就是不肯歸順。”
劉備這才想起張任一事,眉頭不禁一皺:”這個張任果真頑固至此不成?”
張松道:”那還能有假,主公呀,想勸這個人歸降看來是徒勞了,為今之計,只有依孝直之言,殺之以立威了。”
方紹曾私下打聽過,說是劉璋之時,那張任性情剛烈耿直,向來瞧不起張松為之狡詰,幾次曾在劉璋面前數落張松的不是,而張松倒也沒有公開表示過對張任的不滿。
不過,以方紹對張松的瞭解,此人與法正一樣,也是睚齜必報之人,如今身為劉備座上賓,而張任卻為階下囚,這樣的大好時間,如果他張松不趁機報仇雪恨,當初也便不會因為受了曹操的冷落,一怒之下將益州獻於劉備了。
方紹倒以為,雖說要以殺立威,但這張任在蜀中諸將軍頗有些威望,倒也不是非殺不可。反之,如果自己將能他勸降的話,一者算是給劉備立了一功,二來也算為與益州士人的交往開了一個好頭。
只是,方紹又不好公然請求去勸降張任,如此一來的,豈非是故意去得罪法正與張松他們,眼下這些東州士人可是劉備的大功臣,得罪了他們總歸是不好的。
於是,方紹便嘆息道:“主公求賢若渴之名人盡皆知,這個張任乃是益州老將,素有威望,若是能將之招降當然最好,只是他這般頑逆不化,倒真是有些可惜了。”
說話之時,方紹的始終面向著劉備,眼神中暗送著某種資訊,劉備會意,便道:“我倒差點忘了,中正你師承孔明軍師,向來有舌辯之能,不如就由你再去勸一次吧。這是張任最後機會,若是他還不肯歸降,爾等也不用再報知我,直接斬之便是。”
方紹極立的表現出為難的樣子,又是嘆道:“既然主公有命,那紹就只好去試一試了。”
方紹向來是那種不打無把握之仗的人,他既然有意這麼做了,便是他心裡已有機謀。
於是,出了州府之後,方紹便直奔大牢,帶著好酒好菜進入牢中去看望那張任。
這位益州老將似乎是報定了必死的決心,一見又有人來,連看不都不看一眼,斷然喝道:“去告訴那劉玄德,不必再費心思了,我張任是決不會歸降於他的,要殺便痛痛快快的殺了我便是。”
方紹人還沒進門便被張任狂噴一氣,心想:“這位老將的脾氣還真是暴啊,嘿嘿,不過我就喜歡這暴脾氣的人,這種人可是正適合使激將法呢。”
方紹笑眯眯的走了出來,叫人將酒菜放下,看似隨意的說道:“老將軍莫要生氣嘛,氣壞了身子可不好。看來老將軍對我主詐取益州,那是相當的不服氣呀。”
方紹特意用了“詐取”二字,他這是給張任悄悄下套子呢。
張任全然不知,順著他的話便罵道:“是又怎麼樣,老夫就是瞧不起那使詐的陰險之徒,有本事就真刀真槍以力來取,用騙術奪人之土,算什麼狗屁英雄。”
張任掉進了方紹的套子裡,他嘴角微揚,便道:“莫非老將軍真以為,我主以武力就拿不下益州嗎?”
張任瞟了方紹一眼,冷笑一聲,不屑道:
“劉備手下皆是張松和你這般狡猾的文人,還想以力取我益州,做夢吧。”
方紹也不介意,笑道:“老將軍你可別小瞧我這文人,若是比力的話,老將軍你這一介武夫未必比得我方紹。”
張任又瞅了他一眼,鄙夷道:“黃口小兒,我看你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軟骨頭,還敢g艮老夫比力,哼哼,真是笑死人也。“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