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玉人吹簫(第2/4 頁)
只是這一回,他沒有如從前每一次那般,因為她的厭憎,壓不住怒火。
仍舊是動怒,卻已能面不改色。
是啊,她就是厭惡他,又能怎麼樣呢?
還不是要乖乖的低頭,還不是要被他馴服,還不是要,任他予取予求,還不是要,萬事隨他心意。
蕭璟滿意的笑,伸手輕撫她臉頰,瞧著她這委屈難堪至極的眼淚道:
“雲喬,少作出這副委屈難堪的樣子,平白讓人覺得可笑,是你夫君登門將你贈我,是你跪在跟前苦苦求我,我才願意出手搭救,雲喬,你委屈什麼。”
委屈什麼?
他問她,委屈什麼。
雲喬低首苦笑,答不出話來,
心底卻滿是苦意。
她委屈結髮夫君將她隨手贈人,她委屈初初心動遇見蕭璟,卻滿腔痴念錯付。
她委屈今時今日,不得不一再忍辱求全,連自己的心,自己的身子,都不能做主。
只是這話,她無法同蕭璟說出口。
他不會懂得,也不會理解,更不會心疼。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個旁人贈與的物件,一個榻上洩慾的女人,一個隨意折辱的玩物。
雲喬閉了閉眸,不肯言語,也不肯答話。
蕭璟瞧她這副姿態,氣得笑了。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銳氣,
他手掌拖著她下顎,將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
而後,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
遠處屏風上擺了一副畫,那畫上是玉人吹簫。
蕭璟掃了眼,低低的笑,指尖在雲喬唇上流連。
聲音低啞道:“雲喬,你得學伺候人,尤其得學伺候男人,往日每每都是我盡心盡力的伺候你,盼你歡愉,你卻半分不念我的好,倒是厭我憎我,今時今日,便該換你,好生伺候我了。”
雲喬被他逼得不能低首,也不能躲避他的視線,眼睫顫的厲害,望著他搖頭,怯怯道:
“可我……可我不會……”
蕭璟笑意更濃,指尖伸進了雲喬口齒內,壓著她舌尖玩弄,
低聲道:“不會,就該好生的學,總不能你一句話,就想逃了這活吧,雲喬,做女奴就該有做女奴的樣子,我說了,萬事隨我心意,任我予取予求,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暢意,反倒每每都要我費心哄著你榻上歡愉,我憑什麼幫你做事?”
他是在說,若是雲喬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做不出女奴浪蕩下賤的討好姿態,若是她,嘴上應了,卻始終倔著脾氣,要他哄著她,他可不會幫她救她女兒。
雲喬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忍著委屈問他,舌尖被他抵弄著,話音嗚咽道:“你……你要我如何伺候你,又要我如何學……”
蕭璟笑意更濃,知曉她肯應,肯學,肯低頭,或許,也真能捨下自尊,由著他予取予求。
屏風上的玉人吹簫圖,畫技拙劣,那裡頭的女人,也是徹頭徹尾的浪蕩,蕭璟往日只覺這樣的女子,讓人膩味生厭。
可眼下,瞧著雲喬,他卻莫名的,想將她變成那屏風上女子的浪蕩模樣。
淫蕩,放縱,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做盡羞辱事,再瞧她淚眼朦朧。
蕭璟指尖從雲喬口齒中抽出,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
他把那津液塗抹在她唇上,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將那花瓣一樣的唇揉腫,瞧著她蹙眉忍痛,仍覺不夠。
喉頭滾動,啞著嗓子問道:“雲喬,沈硯往日,可曾教過你吹簫?”
雲喬神色懵懂不解,疑惑的搖頭,嗚咽道:“他不曾教我,只是我未出嫁時,曾家中學過這器樂,可此處又沒有笛簫,你問我這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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