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玩意而已(第1/4 頁)
蕭璟此刻滿心都是雲喬乖順的聽了他的話,也絕想不到,這樣一個弱女子,被逼到這般地步,骨頭還是硬著。
世間女子,哪個不是仰賴男人而活。
雲喬父親早亡,兄長不堪,夫君也是個懦弱無能的紈絝。
而今沈家滿門皆亡,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蕭璟自然覺得,她只能仰賴他而活,再不會有從前的桀驁難馴。
雲喬安靜的倚在他懷中,一副柔順馴服的姿態。
蕭璟抱著她起身,抬步離開,帶她重新回到自己宅院裡。
行至宅院門口時,沈家門前那些血腥和可怖的場景氣味,剎那湧進鼻息。
他抱著她的步伐疾疾,很快就從那些血腥髒汙地界走過,踏進了宅門。
那些血汙可怖,在雲喬身後一一遠離。
她被他抱在懷中,卻覺,那些血腥和可怖,那一條條的人命,那婢女脖頸的鮮血淋漓和女兒在襁褓中的哭音,從未離散。
雲喬牙關顫抖,強壓著恨意,埋首在蕭璟懷裡,不曾流露半分。
蕭璟一路抱著她回到她這段時日歇息的臥房,將她放在了榻上。
她足底都是傷,腳踝處鑽心的疼,腫得高漲。
蕭璟將她雙足拎起,握在掌中把玩細瞧。
也看見了她腳踝處的扭傷。
這傷瞧著,扭傷得有些嚴重。
蕭璟眉心微蹙,笑道:“不過只摔了一跤而已,怎麼這般嬌貴,腳踝處腫脹得如此厲害,可是從前有過什麼舊傷?”
雲喬腳踝這傷,並非僅是今日的緣由。
不久前,蕭璟遇刺,她擔憂蕭璟安危,登了千層臺階,在佛寺跪了整日,誠心誠意的,為他求了枚平安符,夜半翻牆來尋他,卻在跳下院牆時,崴傷了腳。
也是那天,她知曉了,他待她的所有好,都是一場騙局。
不過是把她當做江南之地洩慾的消遣,不過,是因為她和那位京中的郡主生得相似而已。
那日之後雲喬並未好生養傷,今日這一遭,更是在腳踝舊傷處又添了新傷。
而今這腳踝處的腫脹,當然嚴重。
雲喬心底苦澀,面上卻仍掛著溫溫柔柔的笑,乖順的衝他搖頭。
她說沒有,半句未曾提及那些難堪。
蕭璟手摸了摸她腳踝處的骨頭,用了些力道按壓她傷處。
雲喬疼得眉心緊蹙,沒忍住叫了聲,顫著足咬緊了唇,眼眶裡本能的滲出淚水。
蕭璟會武也略通曉醫術,按了下後知曉她這傷並未傷到根骨,不過皮外傷罷了,也就沒怎麼放到心上。
只隨手取了個治跌打損傷的藥,塗抹在雲喬腳踝處,使了力道按揉,把藥性推進了傷處。
雲喬疼得實在難忍,噙著眼淚痛叫了聲,只一瞬後就咬著唇瓣強將痛哼聲壓了回去。
可那方才下意識喊出的一兩聲痛吟,卻也撓的人耳朵發癢。
蕭璟手上力道極大的把藥油塗抹在她整個玉足上,指腹一下下點在她腳心的癢癢肉。
雲喬身子敏感,本就受不住癢。
被他這樣折騰,腿兒和玉足都一個勁的發抖。
她咬著唇心底到底不願在他跟前被他這樣折騰得溢位不該有的聲響,強自壓抑著不肯出聲。
身子卻抖得厲害。
蕭璟目光低垂的打量著她,只覺此時她的模樣,同往日情濃時榻上被他伺候得舒坦極了時,渾身發顫的模樣。
他低低的笑,調弄道:“想叫就叫出來,何必忍著?嗯?”
明明只是上個藥而已,他卻說的,好似是榻上耳邊廝磨一般怪里怪氣。
雲喬咬著忍著,哪裡肯如他的意。
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