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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放火,一直到搗毀他這個窩為止。”
李可增道:“洪九郎,你太過份了,於莊主是不願跟你一般見識,今天請你去,原想好言相商的,你一定要找死,可怪不得莊主了。”
洪九郎大笑道:“算了吧!昨天晚上他還花錢買通了幾個青蛇門的殺手來暗算我,這個無膽的鼠輩,我早就把他看透了,等一下天齊廟前,他一定不敢去的,你也不必替他裝點門面了,還是早點回去,讓他有多一點時間逃命吧!”
李可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上前為胡必止了血,叫了一輛車子,載著受傷的胡氏兄弟走了。
店中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看了洪九郎的一番作為,都帶著又敬又畏的神色。
只有馬伯樂興奮的直掉眼淚道:“老弟,逼死我兒媳婦的就是胡氏兄弟,你算是替她報了大仇!”
“馬老哥,你怎麼不早說呢?否則我一定不留下他們的命!”
“玉蝴蝶斷翅、玉蟾蜍沒了鼻子和嘴唇,這比殺了他們還要大快人心,他們糟蹋的女人太多了,恨他們的大有人在,這下子他們日夜要擔心人家的報復,倒不如死了的好,老弟,你真行,這哥兒倆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卻在你手下走不過一招去。”
洪九郎微微一笑道:“假如他們擋過了一招,武功就跟我是平手,我不見得能收拾他們了,若是他們支撐過了三招,我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因為我的功夫夫就是三招!”
“那怎麼可能呢?你只有三招劍法……”
“好的劍法一招就夠了,我天山學藝,一共就練了這三招劍式,卻費了我十年的苦學。”
“什麼?十年苦學只練了三招,那這三招劍式,你就敢跟天府八君挑戰了?”
“沒什麼不敢的,劍技在精而不在多,不管我會多少招式,殺敵致果只要用一招。”
“可是你那三招的虛實被人看出來了又怎麼辦?”
“十年苦學,練成的劍法不會被人輕易看出虛實的,到現在為止,我只施過一招,而且施展了好幾次,馬老哥看出虛實了沒有?”
“你只施展過一招?”
“是的,每次都是用同樣的一招。”
“可是你的身法卻不同,出手的部位也不同。”
“馬老哥,你說的是一般劍法,手腳步法都有固定的形式,但我學的劍法卻不同,它只有手法,卻可以在任何的情形下施展,也可以攻擊對方任何部位。”
“那你若靈活運用,就是很多招式了?”
“招式只有一式,只是運用不同而已。”
“我對武功的瞭解太淺了,聽不懂這些高深的理論。”
“這不是理論,只是一件事實,真正高妙的劍法是沒有理論的,它只有一個實施的方法,這方法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它因人而異,因此也無法言傳,只能憑學者在不斷練習中自己去探索。”
馬伯樂興奮地道:“這麼說是沒有人能破解你的劍招了,你就憑這一式劍招就可以無敵天下?”
洪九郎搖搖頭道:“天下沒有無敵的劍式,也沒有不可破的劍招,我只是還沒有碰上第二個能破它的人而已。”
“第二個?那就是說已經有一個了?”
“是的,那人就是我自己。”
“老弟,我真嚇了一跳,你也真會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我對自己的出手當然瞭解,針對其缺點,輕而易舉就破解了,只是我不會找自己的麻煩,把自己的缺點告訴人家,除非是馬老哥搗我的蛋了。”
馬伯樂笑道:“我這一輩子是瞧不出你的缺點了,但只要有缺點,倒是不能大意,因為你遇到的將是一批高手,被他們瞧出來就糟了。”
洪九郎笑笑道:“我花了十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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