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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自已心疼得病了一場也不曾對二兒媳婦兒擺過臉色,她自認為沒有哪對不住她,咋就換來這樣的下場?
連向來講理和氣的傅老頭也不作聲了,老二媳婦兒這事做得太過火了。
米飯兄弟也握住了小拳頭,他二伯孃怎麼能打二伯呢?他們不是兩口子嗎?他們爸和媽可是感情很好的,都捨不得說對方一句,二伯孃讓人打二伯,她不心疼嗎?見二伯眼睛那樣,他們都心疼呢。
傅有糧聽得目瞪口呆,他二嫂看著斯斯文文的,平日裡上個工不是這不舒服那痛的,好似一陣風就要被刮跑,怎麼幹起這些缺德事來就這麼帶勁呢?他也氣得夠嗆,說:&ldo;娘和冬月說得沒錯,不能輕易放過她。&rdo;
傅有田兩腮鼓鼓,像只氣極了的青蛙,重重點了點頭,他算是看清了,這女人壓根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當初嫁給他是為了擺脫家裡的影響,說白了就是利用他,不然也不會說翻臉就翻臉。
經過這事,他的心寒透了,不過就不過,一個沒有心的軀殼,他拿著也沒用。
&ldo;老頭子,你表個態,這事要咋弄?&rdo;傅老太見傅老頭只顧著悶頭抽菸,什麼也不說,轉頭問他,家裡的事情雖然都是她做主,但牽扯到大事情她還是會徵求老頭子的意見。
傅老頭沒作聲,慢慢的將一鍋煙都抽了,在地上敲了敲鍋子,這才重重嘆了口氣說:&ldo;老三,你明天陪你二哥再去城裡一趟,就按你們剛剛說的辦。&rdo;
&ldo;成。&rdo;傅有糧點頭應下,想到什麼問:&ldo;爹,要是我二嫂不同意咋辦?&rdo;
傅老頭準備張嘴,傅老太先他一步喊道:&ldo;你也是個榆木疙瘩,她想離婚另攀高枝兒,總得我老傅家點頭,我們要是不點頭不離婚,她就算有能耐找了下家,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隊委告她那啥罪……&rdo;
&ldo;重婚罪。&rdo;傅冬月立即道。
傅老太點點頭:&ldo;沒錯,告她重婚罪,讓她被批、鬥,蹲大獄去。&rdo;
還沒離婚就在外面勾搭男人了,真是丟老傅家的臉,老傅家祖祖輩輩都是清白人,沒想到出了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兒媳婦,這哪像是個當媽的人幹的事兒,這麼乖巧可愛的小餅,說不要就不要了,簡直不是人!
傅有糧挺直了腰桿,有這依仗,還怕她不成?
&ldo;爹、娘,讓我也去吧,我二哥性子軟和,三哥又不大說話,我二嫂可是個能說會道的,我兩個哥肯定說不過她,到時候再被她牽著鼻子走咋整?&rdo;傅冬月提議。
傅老頭覺得女孩子家家的,還沒找婆家,別惹事為好,傅老太卻一口就同意了:&ldo;成,你也去,好好治治那賊婆娘。&rdo;
要不是她老了,走不動道兒,家裡又有月子婆和月子娃要照顧,她都想過去撕那賊婆娘,這還有沒有人性了?
傅老太定了的事,傅老頭向來不反駁,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ldo;咋回事?隱約聽到你們說什麼打啊離婚的,還氣成這樣?&rdo;李秀芝見傅有糧怒氣沖衝進了屋,忙問他。
其實她已經猜到是二嫂要和二哥離婚。
自打她進傅家的門,就覺得二嫂不是能在傅家久待的人,農活幹不了,飯菜不會做,要不是二哥疼媳婦兒,屋裡屋外的活都幫著她幹了,家裡又憐她是城裡的文化人,沒了爹媽,當親閨女疼著,她哪能整天輕閒的待在家啥也不用幹?
就這樣了,她還老覺得老傅家對她不夠好,整天像個刺頭兒似的,看這不順眼,看那不慣,鬧得家裡不得安寧。
傅有糧看了還在熟睡的閨女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