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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傅冬月拿著煤油票來到鎮上供銷社,見打煤油的地方人排成了一條長龍,嘆了口氣就排在了後面,進入了漫長的等待中。
跟著前面的隊伍前前進進,一個小時後終於輪到了自己,剛把油拿到手上,突然一個人快步擠了過來,一邊嚷著讓開一邊推了她一把。
油瓶子長年累月的裝油,外面早就溢滿了油,拿著十分滑手,所以瓶口子上套了根麻繩,利於提拿,可是油剛到手上,傅冬月還握著油瓶身,就被這樣猛烈一撞,手上一滑,油瓶子啪啦一聲掉在了地上,碎了,煤油潺潺流出,不一會兒就流了一地。
傅冬月猛地抬頭看向撞她的人,見是黃土山生產隊的一個女知青,名白霞,和以前的二嫂方芳是同學,也是同一年下放到他們生產隊的,這些年沒少攛掇方芳在傅家鬧,方芳走後,她一直明裡暗裡挑傅家人的刺,都被劉三河給壓下了。
白霞撞了傅冬月,並不道歉,反而罵起來:&ldo;你眼瞎還是耳聾,沒看見我叫你讓開嗎?好狗不擋道知道不?&rdo;
傅冬月氣笑了,果然與方芳是一丘之貉,明明是自己錯了,卻要把錯推到別人身上,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不過是幾兩煤油,給她道個歉,賠了也就罷了,奈何是白霞,不但不認錯還倒打一耙,她向來不是個軟柿子,哪能任由她拿捏?
她想衝過去撕爛白霞的嘴,但想到什麼,沒有動手,反而讓開了身:&ldo;你請。&rdo;
白霞以為傅冬月怕了她,得意一笑,向前打煤油,可是煤油剛拿到手上,就聽到傅冬月大喊著讓開,她莫名其妙看去,就見一個人影狠狠朝她撞來。
巨大的力度和突如其它的一切,讓她措手不及,一個不穩就摔在了地上,她屁股重重砸在石板上,痛得她撕牙咧嘴,但這還不是事,重要的是,手裡的煤油瓶子也被撞飛了,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顧不得痛爬起來看去,煤油瓶子已經四分五裂,煤油全部灑在了地上,這可是生產隊讓她來打的煤油,要是拿不回去,她哪來的煤油票賠?而且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她又有什麼理由求劉三河分派些輕鬆工分又高的活來幹?
想到這,她站起來指著傅冬月質問:&ldo;你神經病啊?為什麼撞我?&rdo;
&ldo;你神經病啊,為什麼撞我?&rdo;傅冬月鸚鵡學舌一般回。
白霞氣得頭頂冒煙,向前就要動手。
傅冬月早就想揍她,既然她先動的手,她就不怕別人說她好強打人了,她一把抓住了白霞打來的手,用力一掰,就聽到一聲脆響,接著她一腳朝白霞肚子踹去,將她踹倒在地,又向前坐在她身上,揪著她的頭髮給了她幾個耳光!
白霞是知青,平日裡又總是利用自已長得不錯的臉,撒嬌讓生產隊的男人幫幹活,長得瘦瘦弱弱,一陣風就能刮跑似的,而傅冬月雖然只有十五歲,遺傳了老傅家優良的基因,高高壯壯,看著像二十的壯青年,白霞和傅冬月這場交量,傅冬月分分鐘完勝。
白霞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媽的嚎叫著,傅冬月理也沒理,站起身拍了拍手,走了。
供銷社的售貨員都想為傅冬月鼓掌了,最討厭這些臭、老、九,總以為自己是讀書人,是城裡人很了不起,來到他們鄉下地方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一個年輕小夥子看著傅冬月離去的身影,笑了笑。
圍觀的人也沒有人向前阻止,因為是白霞先撞的人,打破別人的煤油瓶,那小姑娘只是照她原來的方法還回給她罷了,這叫自食惡果,活該!
白霞萬萬沒想到自己被打了,不但沒有幫她還要被人罵,艱難的爬起來一身狼狽的走了。
傅冬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