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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兵說著撩開襯衣拍拍肚皮:“看到沒有?都比上次胖了許多。”
李星華眼珠一轉:“我才不信,星期五那天還有人看見你在二樓餐廳,一大碗滿滿的米飯,就吃兩份素菜,是不是買了汽車之後工資全部用來還貸款了?還有啊,你們死亡班級的女生會好心給你帶盒飯?不下毒就夠燒高香慶祝了。”
“我勤儉節約,奉行素食主義,也沒什麼不對。倒是你,別再動什麼歪腦筋,快還債才是正經。”
“我……既然你沒女朋友,老是想著摸女孩子的胸部,那我把我們班地黃伊芳介紹給你怎麼樣?就是剛才那個很豐滿的女生,她經常提起你的哦,還在學校論壇上註冊了很多賬號給你投票。”
“黃伊芳和你那麼要好,你忍心犧牲朋友,成全自己嗎?太卑鄙了,再說黃伊芳那麼大的噸位,和我也不般配。”
“你既然想摸,她那個地方夠大,手感好啊,不能更能滿足你的慾望嗎…”李星華說完這句略有點低俗的話,臉紅得如同火燒,十幾年接受的家教終究還是放不開,轉而笑道:“不談這個,那我幫你畫一幅肖像畫抵債好不好?我現在可是金葵花獎的得主呢,昨天個人畫展後還有企業家想拍賣我的畫,結果我爸讓我送給他了。你猜他當時出了多少價錢?”
“五十塊還是一百塊?”
李星華掘著小嘴:“別小看人家了,說出來嚇死人,今年秋季拍賣會上幾幅齊白石的作品都沒他出地價錢那麼多。”
“哦,你倒是說說看。”
“整整一百萬,當時連孫組長和任董事都嚇呆了。那個人好像你也認識,還跟你打過招呼的,人家都叫他朱副總,想買那幅《隨風而逝的季節》,後來我爸說要送給他,我不肯,他也就不好意思要了。”
廖學兵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朱襄那是變著法子討好自己,可能後來又想到那幅畫作是李星華和自己的“定情之物”,哪裡還敢要?“這麼說你身價倍漲,幫我畫肖像算得上我的榮耀了?”
“也不是這麼說嘛,不過我地畫技還是值得肯定的,你說是不是?”
廖學兵暗忖當時若不是在李清源和教育局長面前替你美言幾句,拿個安慰獎就足夠偷笑了,有什麼可得意的,“不過在你幫忙畫畫和摸你胸部兩件事當中選擇一件,我還是選擇後者,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我當然有意見啦!被摸的人又不是你,也不會設身處地想想,如果是你被摸怎麼辦?再說,那麼羞人的事……”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不能用來比較的,那我摸你,你也摸我,這不就扯平了?來吧,我先給你摸。”廖學兵說著便解開上衣地釦子,拉開皮帶,往床上一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你這死人,真是的,誰要摸你呀,快穿起來。”李星華趕緊把臉別過一邊,不敢去看。
但話說得晚了,卑鄙下流的兵哥已經拉開拉鍊,露出內褲,得意洋洋的說:“怎麼樣,沒見過吧,還不快過來摸?”
李星華捂住眼睛,叫道:“變態,我才不要呢!”似乎感覺他就要湊上來似地,越想越是害怕,急忙說:“人家才不摸你,你快走開,不然我要叫了。”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屋子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地未婚夫,你爸爸巴不得我們早給他生個孫子抱抱。”
“你!下流!明知道我們是假裝的……”
老廖這回可真是得瑟得很,嬉皮笑臉的說:“假做真時真亦假,管他們怎麼想。我要脫褲子了!哈哈,真涼快。”
李星華簡直想挖個地洞把自己掩藏起來,緊閉雙眼,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廖學兵光溜溜的樣子,只覺非常難以忍受,無法可想,囁嚅著雙唇說:“呃,呃,好吧,你快穿起來,我給你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