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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哥哥回家好嗎?爸爸媽媽都很想你,都很擔心你,靜她……”哥哥疼惜的說。
“哥,我見過靜了,我和她現在的感情可好了,不久前她還去醫院看我呢。”我高興的說,“我也很想回家,可是,我答應了風要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你個蠢女人,想回家就回家啊,都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想賴在我家不走嗎?你只是回家,又不是不來了,這幾天我公司有很多事情,也沒有時間來陪你,你就和宇回家吧,等我忙完了我再去南宮家把你接過來。”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那麼的霸道,這個人是怎麼回事要麼冷淡要麼霸道的。
“那我回去了,你可別想我啊。”我說著朝他做了個鬼臉。
“我很忙的,沒有時間想你。”他說著也對我翻白眼。
“太好了,你們兩感情這麼好,爸爸媽媽知道了肯定高興得不得了。”哥哥激動說著。
“明天我得回學校辦點事情,順便去找靜,然後我們一起回家。”
“學校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就好。明天你約上你妹妹,你們兄妹三人也好久沒有在一起了,你們三人就好好聚聚。”
“我有私事,所以要自己回去處理。”
“私事?什麼事?”哥哥和牧野風同時問道。
“不告訴你們。呵呵”說完我吐了吐舌頭,“吃飯去了,我餓死了,在醫院就沒好好的吃過一頓,今晚得好好補補才行。”說完我奔向餐桌。
吃過晚餐,我回房間收拾行李,我剛準備下樓,就聽到哥哥他們的談話:
“她,真的不記得你了嗎?”哥哥的語氣有些低沉。
“嗯,這是怎麼回事?”牧野風的語氣裡有幾分沉痛
“當初她那麼愛你,怎麼說忘就忘了呢?難道是因為那次大火?”哥哥若有所思的說。
“什麼?大火?”牧野風驚訝的問。
“你去芬蘭的那一年,劫匪劫持了幾名學生,關在城郊的小木屋裡,在警匪雙方交談時,由於條件不妥,劫匪撕票,死了三個人,有一個重傷,一個輕傷,雪海和豔也在其中,雪海當場死亡,豔重傷,當時我爸爸媽媽帶著受傷的豔到英國去醫治,兩年後他們回來,豔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像豔更像她,但她卻記得我們小時候所有的事情,唯獨記不得你,爸爸媽媽說是豔的臉部大部分被燒傷,長得有些像她,所以整容後的豔更像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一直在調查,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頭緒。”哥哥口中的她又是誰?他們說的我越聽越糊塗。
“原來是這樣,那場火災她還記得嗎?”牧野風接著問。
“不記得了?她好像失憶了,但又不像。我還是覺得現在的豔不是豔,而是她,所以我才打電話給你讓你到我家。”哥哥的話越說越懸?什麼叫現在的豔不是豔?難道說我不是南宮豔?
“既然是這樣,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起。至於事情的真相我會下去調查。”
“嗯。”對於牧野風的提議哥哥很是贊同。
看來他們真的有事情瞞著我,我一定要調查清楚才行。
晚上,我夢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面,身邊一直有個人,卻始終看不清那個人的模樣,周圍的事物看上去都很親切,有種似曾相識的溫暖,難道這些就是我記憶裡的殘缺嗎?
第二天我到學校和班上的同學道別,我終於能夠說話了,他們都替我感到高興,也很羨慕我。聽到我要離開,文文和李先敏都很難過,美國那邊有剛剛鑽研出治療後天失聲的新技術,馬上他們都要去美國醫治了,真替他們感到高興。告別他們,我去找靜讓她和我們一起回家,她決定留在香港,所以最後就只有我和哥哥兩個人一起回家。
“哥,我好激動,我終於要回家了。”我拉著哥哥的手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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