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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就再不過是一對天生註定的好夫妻了。
一開始,永芳和木生都不明白什麼叫做夫妻,後來有一次大人們說多了,木生就問了,什麼是夫妻。
“夫妻就是將來會一直住在一起的人,他們會有他們的孩子,教他們的孩子讀書,做農活,晚上還像阿媽給你們講故事那樣給他們的孩子講故事,他們相親相愛的生活在一起。”大人們說。
“那什麼是相親相愛?”木生捏了捏手裡的泥鴨子,仰著頭問。
“誒!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其中一個阿叔不耐煩的嚷道、
“就是像你阿爸阿媽那樣晚上睡在一起。”另一個阿叔不著調的笑說。
“混說什麼?別教壞小孩了。”前一個阿叔拍了後一個阿叔一巴掌。
“呵呵……瞎說,瞎說,孩子不用教也會。”
……
木生和永芳不知道為什麼那樣說就是教壞小孩子,但是相親相愛就能永遠在一起,卻深深的記在了他們的腦子裡。從永芳來到木生家裡的第一天,他們就一直是睡同一張床,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下河摸魚,後來還一起上學……看到永芳的話,你一定能看到木生的影子,看到木生的影子,那麼永芳也就在不遠的地方了。
上學的時候,男生和女生不能同桌,木生為此還和班主任惱了一回,後來班主任知道他們是表姐弟,才安排著前後桌。
小學的男生和女生有了朦朧的性別意識,男孩子不喜歡和女孩子玩,覺得跳格子那些是女生才玩的東西,而女孩子也不大和男孩子玩,主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木生和其他男孩子玩的時候,永芳則在不遠的地方和其她女生玩石子,一抬頭就能看到彼此的存在。
女孩子發育比較早,讀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永芳已經脫離了嬰兒的模樣,前面鼓起了小小的包子,那時候永芳還沒有和木生分房睡,還是睡在同一張床上。有好幾回,木生不小心碰到永芳前面的包子。正在長大的包子都是脆弱的,經常疼得永芳叫起來。木生覺得很好奇,問永芳這是為什麼。
永芳雖然已經是和木生形影不離的了,但女孩子天生的羞澀感還是很強烈的,永芳沒有告訴木生,只是說,你碰到我很疼。
後來,木生還是不停的追問永芳,有幾回還故意的蹭了蹭她的包子。經不住木生的哆嗦,永芳才告訴木生說,女孩子長大的這裡會很疼。木生在永芳睡著了的時候,偷偷的掀起永芳的薄薄的襯衫,好奇的看著鼓鼓的小包子,低著頭悄悄的伸出爪子,迅速地摸了一下,看了看永芳正微微的發出呼嚕聲,轉了個身,連忙地放下了永芳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跳著跑了出去,臉紅彤彤的,緊緊的握著那隻手,心不停的碰撞著胸膛。自然也就沒看見床上的永芳早已睜開了眼睛,臉上也是紅彤彤的,雙手緊緊的拽著襯衫的下角。
連著好幾天,木生和永芳都有躲著對方的意思,雖然還是一起吃飯,可總是低著頭;雖然還是一起上學,可總是一個前面一個後面;雖然還是一起睡同一張床,可總是你一邊我一邊,中間還能加三個人……
這樣的情況也不會持久得幾天,畢竟都是一起長大的,木生那天和哥哥打番薯窯子,給永芳拿了只她愛吃的紅薯,永芳也就很自然的和木生聊天了,當然他們都自動的避開前幾天那個話題。
一直到了永芳十四歲來潮了,他們才分房睡。
十五歲的一個下雨天,天陰沉沉的,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木生的母親在雨中趕牛回家,路遇一個水坑,倒了下去就再也沒有起來了……
十六歲的時候兩人都不讀書了,去到城裡打工。那時候已經是九一年了,改革開放在深圳已經是如火如荼的開展著,各行各業的人手都需要很多,尤其是建築方面的。於是,在工地裡,木生做小工,永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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