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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影瞬間安分了。
他乖乖的閉上眼睛,隨這個男人檢查,他不能忍受失去這個孩子。
孩子是她的。
真的是。
“他怎麼回事?”許久,一直沒得到答案,忍受不住這種詭異氣氛的陰炙終於開口,走上前去,秋綰迅速回頭,怎麼回事嗎?
殘影半昏迷半清醒,感受到那兩道熟悉的視線,為什麼來看他呢?
讓他自生自滅不很好嗎?
秋綰整理了下句子,所有會導致嘔吐昏迷的病例在腦海閃過一遍,在殘影的腕上摸不到脈,就算飄瀮懷疑,也沒辦法與他這個正宗大夫反駁。
屋子裡除了秋綰的彙報,一時間也安靜的詭異。
飄瀮被擠到了最外邊,聽著秋綰的答案,沉默了。
他如何沒有理由,懷疑到那種事上,可是也如秋綰若想,他摸不到脈。
陰炙甚至沒有一點懷疑,飄瀮也不好做這種猜想,萬一錯了,只會讓自己無比讓人笑話。
“就只是這樣?”
“是。”
秋綰鬆了口氣,看樣子陰炙完全沒想到那點。
他轉過身重新檢查了遍,為自己的說法找到充足的證據,“殘公子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只能進食清淡的東西,否則很容易發生無法消化,體內器官太弱……”
“滾。”
突如其來的,沒有一點力氣的聲音,秋綰低頭,詫異的看到殘影睜開眼睛,那種眼神,恨不得把他剝皮拆骨。
陰炙很自然看過去,“醒了?”
她越過秋綰,坐在床邊,語氣平和,“可有感覺好點。”
“滾。”就像是氣急了,明明沒有力氣也要把秋綰推開,讓對方臉色一沉,“公子體質尚虛,不易有過多動彈。”
“你滾開。”聽不見一樣,殘影依然把每一個字,恨不得在牙關口咬的粉碎一般,眼神嗜血。
他的情況不對勁,看的陰炙心一驚,立刻把秋綰推開,“怎麼回事?”
殘影好像才看到她的存在,神色一變,順從的趴到陰炙懷裡。
秋綰乾脆退到一邊,看著變得莫名其妙的殘影,臉色暗沉。
“公子不可動怒,太多心思變化或者動作,都易傷身。”
“你不就恨不得我死嗎?”
殘影悶悶的頂回去一句,埋下去的頭裡看不到表情,可依然聽得見冷笑的意味,“我這樣不正如你意?”
“你……”
“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嗎?”殘影太陌生,陌生的陰炙頭痛,聲音冷冽,盯著秋綰。
可秋綰能說什麼了,白天他來這裡,和殘影說了好久,不是秘密。
如今被殘影翻出來,他什麼意思,“主子……”
“滾。”
陰炙趕緊把歇斯底里的人抱緊,“你先睡覺。”
“你不會信我。”殘影驟然抬頭,嫉妒的盯著秋綰,“他今天說我是噁心,不要臉,說我父親是那地方的不三不四的人,是,我不三不四,你就放我去找冰鳳溪,我討厭這個地方。”
陰炙看著懷裡人扭曲的面孔,無法反應,這樣的殘影簡直讓她覺得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幾乎想問他在發什麼瘋?可是想想,這麼多天,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不管不顧,連看都不看一眼,一般男人早就鬧騰的不行了,他能抗到現在才發脾氣,也是她不對的太多。
沒權利多要求別人什麼。想清楚了,陰炙也就隨著他,“我信你,慢慢說。”
“主子。”秋綰咬著唇瓣,在眼前兩個人身上來回掃射,殘影在幹什麼,連他都懵了。
不過,他意識到,殘影沒有一點想要揭露,他剛才說了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