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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哥哥一臉嬌羞的靠了過去,不由將眼睛睜得更大了,等到陰炙眼神放他身上,不可避免手足無措起來,哥哥絕不會喜歡他過去,這點他很清楚。
好在陰炙只看了一眼,似乎是沒多大興趣,徑直往門外行去,秋綰看懂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臉上是個什麼表情,迅速往屋裡瞄了一眼,鼓起勇氣開口,“主子不看著嗎?殘公子一定會很想主子能陪著。”
陰炙腳步一頓,秋綰就知道有門,內心裡酸甜苦辣鹹五味成雜,表情還是要過得去的,藥一直都煎著,在陰炙一來的時候,正好能端過來,便繼續相勸,“只是一碗藥,不會有多久,苦的要命的東西,主子不信可以試試。”
他笑容如花,陰炙眉頭抽了兩抽,沒見裡面的人見了她要死要活的,就恨沒有什麼殺器能拿來給他,讓他和自己同歸於盡了。
可秋綰堅持的端著碗,眼神一刻不離,似乎很篤定一件事,連他都認為那個男人喜歡她?
陰炙難得揉了揉太陽穴,這是不是欺負她智商?他喜歡自己嗎?怎麼都看不出來!
和言希小心扯了扯她衣服,被推開,“回去換身衣服,帶你出去。”
和言希眼睛一亮,看著人端過藥進了屋子,有些遲疑,不過想想還是先跑回去了,順便扯上和言歌,力道之大,差點把他弄得摔倒。
屋內,殘影盯著去而復返的人,想起剛剛聽到的,喉嚨一熱,翻個身背對外頭,艱難的嚥下那要出口的東西,身子卻被來人眼尖的一把攬過,兩根手指探入口中,“吐出來。”
他抵抗兩下,還是沒有忍住,腥紅的氣味頓時撲鼻,顏色裡還帶了一些黑黑的藥一樣的東西,陰炙瞬間看向秋綰,後者摸了摸鼻子,“公子氣息不穩,身子過虛,不能受多大刺激。”言下之意就是陰炙開頭給了人太大刺激。
某人臉色難看的要放下碗,卻被抓住那隻髒了的手,低下頭是那個人沒有表情的面孔,就著她的手,湊上去把一碗藥都一飲而盡,黑乎乎的藥汁可以說是瞬間見底,看的秋綰在一旁直翻白眼。
然後陰炙楞了很久。
心頭接著升起一陣深深的無力,瞅著喝完了就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的人,想他這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本來蓄勢要來強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洗髓,今晚。”別以為她忘了這事。
秋綰面色有片刻猶豫,陰炙迅速瞄見,開口,挑眉,“有問題?”
“洗髓非同一般,公子的身體目前調養未全,主子得給奴一些時間,已保萬無一失才行。”不用猜都知道主子現在肯定是求成的,可是哪有那麼快哦!
洗髓,以天地靈氣灌注其身,還原胎體初態,一個人適不適合練武在於筋骨,這個難以改變,但一個人通靈與否,與天地靈氣,萬物生靈溝通的最好階段,卻是毋庸置疑的,還在父親身體內的時期。
等到出世,沾了凡塵,每過一年,這靈性便下降一次,直到所有的通道全部堵塞,就徹底絕了與天與地的溝通。
這洗髓相當於重生,總可馬虎!
陰炙著實想要求成,看到這人病懨懨的模樣就來氣,盯了秋綰半晌,對方毫不低頭,念及這實在不是啥小事,算了算了,就不計較。
想到什麼,目光放在屋裡的櫃子,開啟後卻看不見什麼像樣的衣服,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有點失職,不太好意思的合上櫃子,她從來都不苛待身邊男人的。
除非棄子。
因為這些人,間接代表的,是她的顏面,她背後整個身份背景的顏面,也是習慣,習慣的讓所有願意跟著自己的人,給他們想要的,或者說就是為了這些而來的,金錢,身份,地位。
反正男人,不就是拿來寵的嗎?小小心思又礙不了她什麼大事,縱容幾下翻不起什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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